“我明明要杀你，怎么会救了你呢？”他问，模样困惑而烦恼。

不会吧，不会真的是人格分裂吧？萧雅心里惴惴不安，表面上却笑得谄媚：“那是因为、因为夫子善良、仁慈！”

她特意称呼他为夫子，是有意唤起他的不忍。卢尚旭听了，眼中闪过阴霾：“你这个祸水，竟然连我也蛊惑了！”

她正想说冤枉，卢尚旭却大手一挥，猛地撕掉了她的衣袍。

她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

卢尚旭当然不会给她解释，他盯着萧雅，用粗暴的动作告诉她他的意图。

萧雅身上穿得本就不多，他的手力气大而动作快，根本禁不住他折腾几下。

他眼中似有两簇熊熊烈火在燃烧。

萧雅再傻也知道他要干什么了，大叫道：“夫子，你别这样，我……”

卢尚旭开口，声音沙哑而低沉，打断了她的话：“当初在道观里，你那样对我时，怎么不喊别这样？”

萧雅愣了：“你、你知道是我？”

“知道，一直都知道！你以为遮住我的眼睛我就不知道了吗？你太傻了，你的脚步声，你身上的味道，这些都是独一无二的，我怎么会不知道。”说着，卢尚旭低头，在她脖颈间深深的闻了一下：“就是这个味道……我一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