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宜痕懒散的坐在大殿上,只是张着口叫到“大巫!大巫呢!”
一个白胡子挂挂的老人端着大鱼大肉小心翼翼的进来,“哎哟,大统,我这老腰啊,您慢点使唤行吗?”
自从上次泽林来过之后,沧宜痕便不情愿的下达了命令,改称为大统,谁再叫一声王,他就把人扔到均数拔了牙的猛兽窟里去,让他们好好伺候着,那些没了牙的兽,一不开心兽性大发,便会想张口咬人,但是没牙只会咬的痛,还要更甚的会直接吞,但是太大咽不下去便会半路吐出来,等人吓的屁滚尿流了,再捞出来好酒好肉供着,然后再饭食里家一些蠕动的肉虫,等发现时已经半条下肚,剩下半条还在垂死挣扎,能直接把人吓昏过去。再等人洗澡时,肯定有了疑心,便小心检查,感到无事了下去身心放松之时,从上空准确无误的掉入一些无骨的凉飕飕的丑极了的“大虫”,胆子小的直接还能过去了,吓得虚殿里好久没有一个人呆过两天以上。
现在沧宜痕也是发现了这一点,便把气都撒在当时向沧宜痕谏言说魔尊来了的那个巫术师上,憋屈的老头这些他现在都习惯了,也就是他看到这些东西还觉得可以炼药,偷偷藏起来,沧宜痕后来觉得没意思就叫他在身旁不离开的闹小把戏折磨,吓不死他累死他的理,这个样子也是好几百年了,现在要说叫这个老头走,沧宜痕还不习惯了呢。
眼看着这巫术师老头子一脸憋屈的样子,沧宜痕又想到了那次泽林的侮辱,愤恨的一拍桌子,大巫那宽大的黑破烂衫下身子一阵,沧宜痕一个跃起,眯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头,“老头!”并伸手去拽他脖子上的大挂珠“我不是说了你这个五颜六色的大珠子丑都丑死了,叫你扔出去啊!”
大巫有些难为的抿上了嘴“不行啊大统,这个先人传的,真不能扔。”
“破传物,就你当个宝,破东西一点用也没有!难怪你这么笨!”沧宜痕长叹一口气倒在椅子上不动了“好无聊啊!”
大巫心里哭的稀里哗啦,违心道“怪我当时态度不坚定,害了大统。”
“就是!死老头!哼!你闭嘴!”
“大统啊~”
“闭嘴!”
“喔~”
沧宜痕一把抓到桌上的吃食,大殿上吧唧吧唧的声音十分喜感。
一个带着黑斗笠的男子走了进来,沧宜痕便赶紧跳了起来“你来啦!可有什么事和我分享?”
男子对着沧宜痕一个拜礼“一件小事罢了,但也算热闹。”
沧宜痕顿时眉开眼笑“哈哈哈,你一来我就知道有好事发生了,快说快说。”
“新海王即位已经过去五百年了,昨日神界一女在神界状告海王胡乱杀生,毫无善举,要求神帝讨伐,今日还闹到了海阁去。”
“这女的是傻了?谁不知道这海阁的新阁主是他们才寻回来的妹妹?诬陷?”
“谁知道呢?”男子神秘的笑了笑。
“你呀你,怎么这次带来的事如此无趣,我最讨厌他们家的事了,换一个换一个。”沧宜痕又选了一个看起来水分多的果子咔嚓咬了一口。
“大统您会对这故事感兴趣的。”
沧宜痕张着嘴这一口还没咬下,便听到这一句,“我也真是好奇,你怎么知道神界事,怎么如此畅通的来虚地,那你倒是说说有什么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