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这个意思……”她刚张口,嘴巴就被堵住了,是他狂热的吻,一时间接不上气了,身子也软绵绵地了。
他抱着她放倒在床上,又是一阵狂吻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她来不及反抗便被吻得骨软筋酥。
西屋。浓妆艳抹衣着妖冶的的吴芷掌灯枯坐,子时过了,仍不见蓝恩佑影子,她愁眉锁眼心生不甘,妒恨之心急速上升。突然,她腹部一阵剧痛,她强忍不住,汗如雨下,忙唤偏房婢女:“秋月,快、快过来……”
秋月本已得到允许睡下了,急切地从偏房跑进主卧内,又一边急切问道:“二少夫人,你怎么样了?发生什么事了?”
“快、快叫少爷,我肚子疼,怕是起了急症,不行了,求你,快叫少爷过来……你告诉他,就说我要死了……”吴芷脸色煞白,脸部痛苦地扭曲着。
“二少夫人,你有病应该找郞中啊,我还是去找郞中吧!”秋月吓得不轻,忙点灯笼要去唤郎中。
“不行,我要见少爷,你先叫少爷过来……”此时此刻,蓝恩佑依旧是她最想见到的人,她固执地阻止秋月。
“好、好,二少夫人你先忍忍,我去东屋那头找少爷,你不要急。”秋月出门口,往回廊左边急奔,转弯,向前奔跑了几十步,便到了东屋门口。
柳如烟褥服已被全部褪去,只剩下淡粉色的肚兜,上面绣着麒麟送子图,她肌肤胜雪,莹润饱满,身体也是越发炽热……
“少爷,少爷,不好啦,二少夫人起病了,请少爷赶紧过去看看!”秋月在门外敲门大喊。
二人如遭冷水浇头,他往门口望去,发觉房门根本没有关,他只得慌忙松开柳如烟,并对秋月怒喝:“吵什么吵?没看见我很忙呀?”
秋月看到蓝恩佑袒胸露腹,胸肌一览无余,羞红了脸,忙别过脸不敢再看,怯怯地说:“少爷,二少夫人说,她起了急症要死了,求少爷赶快过去看看。”
“你、我……你让她去……”蓝恩佑本想骂人,但又觉得要给吴休面子,便不耐烦地说:“有病应该找去郎中,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郎中!你让她等着,我办完正事再去看她。半夜大更大呼小叫,信不信我揍死你,赶紧滚!”他走到门口,拉起两扇门,正欲关门,又下意识往西屋瞧了一眼,只见走廊路灯昏暗处,吴芷趴在走廊上痛苦呻吟,目光正向他投来,看样子病得很重。
“秋月,你赶紧去找郎中!”蓝恩佑吩咐道。
“少爷,少爷……”走廊上的吴芷伸出手,向蓝恩佑求救。
蓝恩佑一肚子火,又不好发作,只能快步跑过去,将她扶回房间,放置于床上,他冷冷地说:“有病就唤郎中,你唤我作甚?多此一举!你好好躺着,郎中不远,很快就到了,我先回房了,告辞了。”
“回房?回哪个房?”吴芷脸色痛吁着,气息微弱,幽怨地问。
“当然是……”蓝恩佑刚出口就碰见了吴芷忌恨的眼神,她泪如雨下,咬着唇齿说:“她那里是你的房,难道我这里就不是吗?为何你总是偏袒她?难道我要死了,你都没一丝同情心吗?你昨晚还与我缠绵恩爱,为何今日又对我这般冷淡?那你昨晚又何苦碰我呢?”
“对不起,她是我正室,可是成亲已经十几天,我与她还未有夫妻之实,这是不符合纲常的,她受了太多惊吓,她现在情绪很不稳定,我必须陪着她,度过这个难关……对不起,请你原谅,昨晚的事,都是酒后乱性引起的一场误会……”
“一场误会?你我洞房花烛天经地义,你说是一场误会?我现在生死攸关,你为何不陪我度过?难道我不是你名媒正娶的娘子吗?”
“我……对不起,秋月会帮你找郎中的,我先告辞了……”蓝恩佑本想就此离去不再纠缠,突然一道红光闪过,一团火焰窜入他体内,只见他全身一怔,陡然一改冰冷木然,露出痞子一样下流的笑,口气也变得寡廉鲜耻,当下褪去半臂内衫,“夫人,既然你如些惦念为夫,想与为夫呈那水鱼之欢,为夫就好好陪陪你吧……”他扑向吴芷,将受宠若惊的吴芷压在床上,出奇的她的病痛全无,她被他的狂热融化,抛开矜持,一展小妇人媚态,恣意接受他的爱抚……二人在大红凤榻上肆意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