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听得愣住了，没想到玄芷曾经这么厉害。这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年了，光是破界就已经两三百年了吧。

“师傅，那应僮他。”山海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早就知道会有今天的一切？

“至于应僮，你还是等他醒了自己问他吧，我们也跟你解释不清。不过你不要怪他，我们本来生来就是老天的棋子，只是后来被修为可以逆天的人掌握一下罢了。就算不是他，说不定我们还不知道是谁的棋子。别想不开！”北冥拍拍他的肩膀，生怕他钻牛角尖，破坏了他和应僮的师徒关系。

“好，我知道了师傅，你们先去休息吧。”山海点点头把让几老先下去闭关恢复，既然应僮已经醒了，那何时破界封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北冥几人应了一声，就各自回到自己的老巢恢复内伤去了。只留下山海坐在应僮身旁，等待他苏醒。

“山海，没有出什么事吧？你们去看那尸骨干嘛？小心一点，知道么？”

“爹爹，爹爹！萌萌想你了，娘亲也想你了，么么！”这时玄芷的声音传了回来，还有萌萌的声音。

山海听着笑了，摸摸自己的戒指，自己跟玄芷的这段缘分，和与之具来的心灵相通，是上天的安排么？还是哪个逆天高手安排好的一个局？

“芷儿，我没事，那具尸骨已经和僮僮融合，这两人应该是一个人。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他醒了，我都知道了，再告诉你。”山海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精神，不想让玄芷担心。

说完山海就看着这一个瞬间长大的应僮，为什么总有高手围绕在自己身边帮助自己。就因为自己是异世而来，跟他们的命轮有些不同？

整整过了几天，应僮才醒来。睁开眼的第一眼，那眼神让山海眼前一亮。那眼神里充满了战斗欲，有些疯狂，确实跟应僮的性格很相符。

“师傅，你都知道了？”过了一会，应僮的眼神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看着山海，有些愧疚。

“别叫我师傅了，你不知道比我要厉害多少倍。现在我的认知已经超越了我所接受和期待的路途。你们你为什么要选择在我身边呢？”山海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笑着。

“不，师傅，您这辈子都是我师傅。我还是那个应僮，而那具骷髅，是我的前世。我在死的时候用尽最后一丝神识算出来之后要发生的事，用大神通把一些事安排着发生了变化，让我们的生命有交集。”

“你相信我，我没有恶意。真的。”应僮认真的看着山海，自己还是自己，那只是自己的前世。

“前世？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还能在今天恢复本身的记忆？”山海知道前世今生是存在的，可轮回以后人是没有记忆的，也根本不可能会有这种恢复修为的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