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苦心和赵梦都懂他的意思。他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让她们下不来台，却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们自己的想法。两女都没有说话，各自心中都不知道再想着什么。

“好了，都各自忙各自的吧。苦心和赵梦你们先去休息一下，陆道友跟我一起去特警队一趟。芷儿，炼丹和保护秦琳的事交给你了。”山海看两女的脸色都不大好，没有在给她们指派什么任务。

她们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想清楚自己到底该做什么，而不是一直围绕着他的身边生活。更不是把自己的青春奉献给自己。

“嗯。”苦心闷闷的应了一声，跟赵梦一起离开了。

山海为了防止这种事再发生，偷偷的在两人身上下了一道符。只要有了这符，自己可以感知她们是否安全，又身在何处。他没有让她们知道的原因，就是不想让她们知道自己对她们的关心，再不忍离开他。

陆自在还不知道楚乔的身份，至于楚乔是他徒弟的事他知道，可楚乔什么时候换个名字了？

“山海，为什么你会选择楚乔，又为什么叫她芷儿？还有，她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强大？”陆自在在那屋子里的时候并没有听到屋外面具男跟玄芷说的话，所以实在好奇，就忍不住问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上她，也不知道喜欢她什么。总之她一出现就可以跟我心灵相通，恐怕那时候我们彼此的心就近了吧。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发现她和我身边的秦琳她们都不一样。”

“她是八门之祖，却没有一点八门之祖的架子。她有时候像个小女生，有时候又像无所不知的神一般的存在。或许这也是她让我着迷的一部分吧。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这种感觉，让我心似有了归宿。有机会你也找一个伴侣吧，别那么吊儿郎当的。”山海想起玄芷就幸福的笑了，这种笑容确实是陆自在第一次见，他也从没有因为秦琳那几女有过这种笑容。

“我靠，八门之祖？兄弟，你敢不敢把你的狗屎运分给我一点？找到个女人就是如此恐怖的存在，我是真的真的对你羡慕嫉妒恨啊！”陆自在捶胸顿足的面对苍天，为什么他就没那么好的运气呢。

山海忍不住笑了，却有些无奈道：“有时候狗屎运走多了，是一种负担。我的压力，远比我在山上时大的多。那时候的我虽然也是修道，可没见过这么多的人心冷暖，也没经历过一次次的跟死神擦肩而过。现在的我虽说运气好一点，可每天忙的晕头转向，像是有数不尽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兄弟，相信我，换作是你的性格，你会崩溃的。”

听山海说完，陆自在打了个激灵。确实，这种事要是发生在他身上，恐怕现在早就崩溃了，哪有这个心思一个个的去解决。

“得，我佩服你，我没话说。走吧！”陆自在把手搭在山海的肩上。或许他注定这辈子到达不了山海这样的境界，可他过的随心所欲。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有一丝牵绊。比起强大，他还是选择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