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缎被兄弟两个突如其来的一番话懵住,道:“红儿也就刚刚出去了一会儿,怎得就成了迷惑太子的乐事了?“
元玺道:“只是出去了一会儿便有此等殊荣不是更好?”
赤缎娇瞪过去,道:“夫君说的什么话,人家妻子都是以贤良淑德为美,怎么到你这里就变成迷惑为荣?”
元玺低低笑了声,拉着赤缎坐下,道:“人家的妻子是人家的,为夫自己家的为夫怎么都喜欢,倒是怕哪一天夫人不愿迷着为夫,不愿跟着为夫呢。”
赤缎对着元玺的话没有抵抗,又奈何人多,只能掩了面低低说道:“夫君明知道红儿不会的。”
看着这样的光景,元?刚夹起的点心又放了回去,元谦问道:“怎么了?不好吃?”
元?突然生出一股委屈,道:“二哥,不知怎的,有点饱。”
元谦了然于心,然而只是一副老道的样子:“你刚来,一时间不适应他们情有可原,慢慢就习惯了,”说着身子像后一仰,“冰姬,这坐久了肩酸得很,揉揉吧。”冰姬听了便上前,两手搭上元谦的肩细细揉起来,元谦顺着姿势熟练地从后面捻过来两捋墨发,开始把玩起来,冰姬为着他方便玩,身子又向前倾了些,两人靠在一起和谐自然,偏元谦还向元?道:“你看二哥,就从来不会在意他们这些。”
......
元?:“我突然有点撑。”
元玺难得和元谦意见一致,相对挑眉得意,秀恩爱如果没有单身狗那将毫无疑义。
可怜元?硬是吃了许久的狗粮,才终于有个人敲门进来,是灵儿和廿刃,灵儿笑意盈盈,道:“姐夫,红姐姐,酒席准备的差不多啦。”又看了几人座位,掩面咯咯笑出声,“看来老二哥被姐夫平日里炫耀惨了,如今也要找个人一起欺负,可苦了我们的贵客。”
元?听了,差点感动到哭出来,道:“还是灵儿姑娘知道道理,二哥和七弟在光天化日之下便如此欺负人。”
元玺一挑眉,面上却欢喜,道:“六哥说的什么话,我怎么敢欺负您,只是与红儿多说了几句话,六哥也要吃醋了。”
元谦也眉眼弯得狡黠,道:“元谦说得对,二哥也不过是肩酸得很,让自己家的......女子,揉揉,二哥不像你们年轻人身子骨棒,怎的六弟却不知道心疼二哥反倒说二哥欺负人了?”
两个人说的句句在理,倒让元?无力反驳,更是委屈,这两个人,平日里相互拌嘴旁人便插不得,如今统一战线,能把白的说成黑的。
灵儿看这书呆子被秀了一脸恩爱反被说的哑口无言,暗自委屈,还真有点可爱,便道:”得了吧,整个村谁不知道姐夫你天天把红姐姐带在身边夸着腻着,恨不得大家都知道红姐姐的好,这村子这么小也能让你秀到黎国里边去,说你两句过分还真不委屈你,还有老二哥,也就冰姬姐姐脾气好天天伺候你,你还这么暴残天物就知道欺负人家干这干那,放在别人身上早供着了。“灵儿说这些话教训得凶,却让人讨厌不起来,在场的居然都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