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顾冯兰的挣扎,硬是将还想接着辱骂的冯兰给拖回了家,随后对着小姑娘和青年抱歉的笑了笑,关上了门。
小姑娘和青年心有不甘,却依旧还记得冯兰泼妇的模样,小姑娘咬了咬嘴唇,看着已经关闭的大门,眼眶微微有些红润。
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只有一个看起来和善的老人留下,叹了口气,对青年和小姑娘说:“这种事儿,以后你们这些小娃娃还是少掺乎的好,这冯老婆子三天一闹已经是常有的事儿了,习惯,习惯就好。”
说罢,背着手也就随着人们离去了…
青年和小姑娘听了这话,也知道今天只能是自认倒霉了,便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屋内,陈玉兰有些头疼地看着母亲,头顶的筋络微微跳动。
“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面对陈玉兰被怒火渲染眸子,冯兰底气更盛。
“你是我生的,是我养的,怎么?我不能到你这来看看你啊!”
看着母亲似施舍般的目光,陈玉兰恢复了冷静,有些麻木的问道:“那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听着陈玉兰不冷不热的语气,冯兰想要发火,可是想到宝贝儿子的话,倒也硬生生的把怒火瞥了回去。
“你弟弟最近要结婚,女方要二十万的彩礼,你记得明天就把钱打到卡里,还有,贤贤现在还没有婚房,你们赶紧的,收拾收拾,在外面随便租个房子也就行了,把这个房子腾出来。”
母亲理所当然的模样,深深刺激到了陈玉兰。
从小便是这样,有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一定都是弟弟的,每次她都只有看的份,那时候她就自己安慰自己,她是姐姐,照顾弟弟是应该的,就这样她的童年就在照顾弟弟中度过了,甚至于一直照顾到了现在。
可是,他们这一次太过分了,就因为陈贤要结婚,彩礼钱要她出,就连她和轩轩在丈夫死后,唯一能依靠的房子都要要走,这是打算要逼死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