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嘴里发出一丝嘲讽,“整个西夏都知道,瑾王对西夏皇室的厌恶。”
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淡漠,樊篱的心猛地一疼,那一刻,窒息的感觉如此明显。
“怎么会,他们是你的亲人。”樊篱的声音有些颤抖,尽管她明白那种对至亲之人绝望的感觉,仿佛世界的坍塌,可还是想安慰他。
“你懂什么?他们不过是一群败类。”
“败类”,用这样的话来形容自己的亲人,该是经历了多大的痛?
“我……”懂,我都懂的。可她还是没有说出口,纵使他们现在已经有了牵绊,可她的世界,旁人勿进。
沉默不语,樊篱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他俩每次好好说话都是沉默的局面?而且似乎……都是她先开的口呢。
时间差不多了,樊篱将银针取下,针尖上带着些黑色的血迹,樊篱不禁眯眼,果然没这么简单啊。
……
夜瑾出了温泉,两人齐步往倾月阁走去,他抿了抿唇,开口打破了沉静:“这些天怕是不会安宁,你最好小心点。”
“我可以当成……”樊篱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别想的太多。本王只是不希望自己的大夫这么没用,轻易就被人杀了,很丢脸。”夜瑾不以为然的否认,神色上并没有多少异样。
“那就请瑾王殿下放心,自保的能力我还是有的。说什么也不会丢你的脸啊。”
“那就好。”她的话他还是信的,毕竟那天在瑾王府的时候,她可是轻易就制服了自己,不过一直让夜瑾疑惑的是,他并没有从她身上感觉到内力。虽然他可能不如她,但感知一人内力的实力,他自信自己还是有的,可……为什么独独感觉不到她的呢?
就连她的侍女,那个叫风铃的丫头,她的内力都在影三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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