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樊篱意味深长的哦了声,“所以你越来越没礼数了。”
“啊?没,没有啊,小姐。铃儿错了。”风铃一听就慌了,这是要被虐的节奏呀,赶忙摇头认错,说完还挤了两滴泪出来。
“罚你一天不许说话,外面候着去。”樊篱不为所动。
“哦。”风铃哭丧着脸,默默走到门外。
“你们是何人?”看了戏的夜瑾半晌才出声。
“你终于想起来问了吗?”樊篱无语,“我们只是普通人而已,来你们西夏夜帝的五十大寿上玩玩的。”
“你们不是西夏人?”
“对啊。”
“可那昏君的大寿不是随便人都能进的。”夜瑾叫起自己的父皇来也是毫不留情,眼底的厌恶被樊篱看的一清二楚。
樊篱倒是不意外,“知道啊,那老不死的那么抠门。”
夜瑾皱眉,那她怎么进去?还玩儿?笑话。
“不说那么多了,我叫陌篱,刚刚是我的侍女,风铃。而且我们的身份对你也没什么用。”樊篱无聊的摆摆手,却见影三已经将纸笔取来,便伸手接过,埋头写了起来。
夜瑾看着她,这是在警告吗?
“好了。待会儿让影三照这药方子去抓药,再轻火烹煮煎熬三时刻便好。记得服用。”
“就这些?”
“当然不是,你中的是噬心散,慢性毒物,却在你身上呆了有三年五载了,想要彻底去根,还得再静养些时日,反正够你受的。”
“还有,服药期间不许使用内力,禁酒也禁辛辣之物。额,也不能再去青楼那种地方!”反正不知道以前他去青楼是干什么,现在只要她在,他就休想在踏进半步!
夜瑾倒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搭话。
“好了,”樊篱见夜瑾不理她,忿忿地起身,“我走了,过两天再来。”
说罢带着默不作声的风铃转身就走:“不用送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