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风铃气的磨牙,却终是瞪了他几眼便作罢,她再闹起来,小姐不会高兴吧,暂且放他一马!
樊篱进了夜瑾的屋子,打量四周,发现屋内的轻纱罗曼都是红色的,透着张扬,放荡不羁的风格却并不俗气,反倒让人惊艳,就如同它的主人,如一朵罂粟,致命而又迷人。
“说吧,”夜瑾淡漠的开口,“进我府里来有何目的?”
“嗯?难道不是王爷让我来的?王爷的命令,岂有不听的道理?”樊篱头一歪,不明所以的状态。
“本王耐力有限,别再本王面前装傻。”
“唔,王爷一点也不风趣呢。”樊篱倒是不在乎夜瑾的语气。“王爷身上的毒是不是也是这么不近人情而招来的呢?”
夜瑾眼神猛地一冷,本是坐在桌前的身子下一秒却是出现在樊篱面前,他一只手掐着樊篱白雉的脖颈,话音更是无情到极致:“说,你是谁,受谁指使?想干什么?”
樊篱却一脸淡然,似乎被受到性命威胁的不是自己。她轻轻一笑,手搭上了夜瑾的腕,轻而易举地便将夜瑾的手从自己的脖颈间取下:“夜瑾,这么生气吗?我又没说什么。送你的那瓶药你没用?又没毒,眼中的杀气是吓我的?抱歉,你没成功。”
夜瑾一怔,饶是他的定力,也不敢相信刚才制服自己的是眼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丫头,可他明明没有感觉到她的内力,难道她竟比自己还厉害吗?竟能轻而易举地化解他手掌上的内力。
樊篱不理会夜瑾在想什么,淡定的走到桌前坐下:“夜瑾,不如我给你当大夫,帮你医毒,如何?”
“你的目的。”
“不近人情!我就是想练练手,这算不算?”
“你想让本王欠你人情?哪来的自信。”
“喂!”樊篱有些生气,这家伙,听不听得懂她刚刚说的话?“你的人情,本小姐不稀罕!我只是想给你医毒,仅此而已。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一怒,她的大小姐脾气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