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气喘吁吁的将重伤之人包扎好,躺在地上:“杨洛,我要是再听你的话,我就跟你姓。”
杨洛眼中露出邪恶:【臭鸟,你姓什么?】
小八一口气没上,睡过去了。
杨洛用叶子拍了拍它:【臭鸟,臭鸟?】
小八继续呼呼大睡。
杨洛不再去管它,而是看着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的男人,好家伙,这个人身上带着的,可是玉玺啊。
杨洛将玉玺拿起来,仔细端详着,啧,玉玺就是玉玺,这做工,真是一绝。
那人身上已经附上了草药,幸好有了小八,在山上绕了好大一圈,找到了各种草药,然后又弄来了不少凉水,喂给他喝下去。
只是这大热天,一直将他放在这里,估计过不久立马嗝屁,幸好现在是晚上,杨洛瞅着漫天星光,有些迷茫。
整整一百二十年了,时间刺溜一下就过去了,好像很快,又好像很慢。
啊啊啊——他都一百二十年没摸过女人小手手了;
啊啊啊——他都一百二十年没吃过烧鸡了;
啊啊啊——他都一百二十年没看过猫片了;
啊啊啊——他都一百二十年没走过路了,呜呜。
唧唧喳喳,唧唧喳喳。
清晨的风,很凉爽。
杨洛甩掉露珠,看着地上的男人哼唧两下,他连忙看过去,这家伙可真厉害,昨天还烧的那么厉害,今天脸色就恢复正常了。
楚云寒看着四周,无人,他看了眼身上的伤口,被人包扎好了,而且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楚云寒有些疑惑,但还是想撑起身子起来,陡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去搜身,在看到完好无损的玉玺时,松了口气。
咕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