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呢？”

上琴莺歌摇了摇头，看向林雨微。

球？是，刚才她打碎的那个球吗？

林雨微下意识地往前迈迈了一小步，看着林微雨，说：“碎了。我不小心打碎了。”

我不小心打碎了。

打碎了。

球，碎了？

林微雨只觉得好像有一个大锤子重重地往他心口锤了一下，不偏不倚正中心头。好像整个人都有了那么片刻的恍惚。

“碎了？”林微雨不信。

怎么可能碎了呢。怎么可能，不可能的，这个珠子怎么可能碎了呢，他的兮儿……怎么可能就再也找不到了呢……

不可能的，一定是你在撒谎！

“不要跟我开玩笑，珠子呢？”声音还是那么镇静，可上琴莺歌却偏偏从那镇静中听出了一抹心慌。

像是濒死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即使知道那一根稻草于他而言，根本就是于事无补，却还是不甘心地想要去抓住，就这么死死的不愿放手。

可是，这却终究是不可能的。

碎了便是碎了，回不来的便是回不来的。是时候，该梦醒了，那就让她亲手戳破这泡沫吧。

上琴莺歌看向林微雨：“碎了，真的。”

少年仿佛像是被抽走了一根筋，整个人瞬间没了力气，颓废不堪。

“真的碎了？”林微雨看着上琴莺歌，眼底还是慢慢的疑问。

终究，还是不甘心吗？可是，我还是要去做这个恶人，告诉你：“真的碎了，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