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东西脆弱得很，不要不小心捏破了。”上琴莺歌一口气巴拉巴拉地讲了一大通，才看见林微雨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那就是说，我在那天晚上就可以有机会找到她了？”林微雨一直死气沉沉的眼睛里，好像忽然有了光。

定定地看着上琴莺歌，生怕从她嘴巴里听到一个否定的词语。

“嗯，是的。所以，莺歌在这里提前恭喜你啦！”上琴莺歌非常认真地重重点头，然后冲他笑了笑。

从来没见过这幅傻样的林微雨呢。

林微雨抬起头，也报以一笑：“多谢公主殿下。”

忽的，好像又终于想起什么事情：“公主，你怎么也还会有记忆？”

“我吗？”上琴莺歌的脸色变了变，像是陷入了什么悲痛的回忆，脸上笑容不再。

“我呀，我根本现在都还没死呢。”上琴莺歌眼眸微垂，低声道。

林微雨愕然，现在还没死，那不是……

“或许换句话来说，我就是一只你们可以用肉眼看到的鬼吧。”上琴莺歌又重新抬起头，眼底却再无波澜，仿佛诉说的只是别人的故事。

然后勾起唇，冲林微雨笑了笑，“驸马是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