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闭嘴！”少女嘴角颤抖了几下而已，没有抬手将拳头举起，“我收起刚才差点夸我自己艳福不浅的话……”

“什么话？”

“没什么话。”

“什么艳福不浅啊？妹妹，什么意思？”姜子烨转头问姜子衿，姜子衿没好气地应了一句：“不知道。”

见姜子烨还要纠缠姜子衿多久，少女眼珠子一转，笑嘻嘻道：“就是说你坏话，说你笨，说你蠢……等等。不会说你可爱的。”

姜子烨嘁了一声，举剑开始练了。

“你是练剑吗？”

“嗯。”

“真好。我以前也见到过一群江湖中人。”

姜子衿拾了一块石头，顺势往姜子烨的身上一扔，故作不屑道：“搔首弄姿，装模作样！就是显摆！”但其实她的脸上还洋溢着对哥哥的笑意。

姜子烨举剑一打，石头反着往少女那边砸去。少女笑着迎剑风接过石头，道：“认识那么久，自我介绍都还没讲。”

她顿了一顿，两个大眼睛笑得弯弯，连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我叫清婉。清白的清，淑婉的婉。”

“姜子衿，姜子烨。”姜子烨分别指了指，十足得像一个江湖中人。

“那么你们也应当算半个江湖中人了是吗？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行走江湖吗！顺便……去找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