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抱着,脸还有意无意地会蹭着王俊凯的毛衣,安以沫清咳几分,有些尴尬而又认真地回答:“如果说什么他毕竟是我爸爸之类的话,我一定会救他。”
“那一定是假的,我不是那么好心的人。”
“但……”安以沫清秀的脸在王俊凯看不见的地方染上愁容,她的声音在此刻放得很轻,好似只要不被王俊凯听见,她就还有耍赖反悔的地步,“王俊凯,毕竟我的出生也有他的一份力不是吗?”
安以沫从不敢说自己是什么大善人,却还是会对其有一定的怜悯之心,而且毕竟那人在很小很小的时候也曾对她那般好。
她微微仰起脸,望着王俊凯好看的下巴,微微笑着:“王俊凯,那如果是你,你会去救吗?”
她的问,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带了几分不稳妥,带了几分不坚定。
信的内容一字不落地全然映入王俊凯毫无波澜的眸,怀抱温暖却不束缚。
“你不必问我,这是你的决定我无权干涉。我尊重你。”王俊凯的语气是平常的淡而疏远,此刻却有着无法消散的温柔与安全,“你若想救,我就帮你。你若不想救,我不劝你。”
安以沫将小脸深深地埋在王俊凯的米色毛衣间,浅浅地叹了口气:“那就让我在想想吧,不会想很久的,大概就一会儿。”
“嗯。”他浅浅淡淡地应道,在她的视线盲区将那封信缓缓地捏成一团,但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是若无其事的。
安以沫笑了。
谢谢你,王俊凯,谢谢你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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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还记得我昨天的舞是怎么跳的嘛?”言之夏努力回忆着,不禁直愣愣靠在沙发上,问着不停忙碌的典心(言之夏妈妈)。
典心捣鼓着坏掉的彩电,停下手中的动作,仔细回忆了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