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煤球蹲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席枫看。想吃的渴望,写在了脸上。
安静地等了半天,席枫都没有看小煤球,也没有任何的表示。小煤球忍不住了,“汪汪汪……”的叫着,述说着自己的想法,疯狂地提示席枫给它分点,别一个人吃完了。
席枫看到贪吃的小煤球,忍不住笑了。“你不知是刚吃过吗?”这小东西真是个机灵鬼。不过现在有礼貌多了,知道等了。刚来的那会,小煤球要是想吃东西,直接就铺上来了。不给还不行,非得缠着你。
“汪汪汪……汪汪汪……”小煤球大声地叫了几声,似在反驳。不过它的语言,席枫听不懂,但是神态却是生气和不满,还翻着白眼。
“这个你不喜欢吃。味道有点怪。”席枫柔声细语地哄着小煤球像是在哄着一个顽皮淘气的孩子。
“呜呜呜……呜呜呜……”小煤球垂下脑袋,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很是伤心,根本就不相信席枫的话。这么香的气味,它都闻到了。还骗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看到小煤球委屈的样子,席枫投降了。他从碗底捞出几条肉丝,放到小煤球的盆里,小煤球摇着尾巴,欢快地跑过去大口地吃着。
吃完有过来蹲着,还想要吃。席枫捞了捞碗底,没有了,只有几片姜块。“没有了,桐桐就放了一点。你也少吃点,看你胖的。”席枫嫌弃的说着。
现在他抱小煤球都有点吃力了。小煤球长的很快,现在是又高又胖,比来的时候大了好几倍。狗狗长的就是快,几个月的时间久从小奶狗长成大狗了。
小煤球看着席枫刷锅洗碗,直到席枫把厨房的灯关上的时候,小煤球才死心,确实没有吃的了。它老实的回去睡觉了。
席枫喝完温热的姜汤后,身上暖和了很多,原本还有些流鼻涕,鼻塞,现在已经好了,浑身轻松,他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很快就沉沉地睡去了。
许清波回到家中,坐在床上,想杨桐桐的事情,想了很久,凌晨才躺下睡觉,辗转难眠。第二天,他很不幸也很正常的得了感冒,嗓子有点哑,打了好几个喷嚏。不是很严重,他也就没在意。
晚上,杨芳让许清波回家吃饭。许清波这周末也没有什么安排,在家也是一个人,冷冷清清地,所以就去了。
吃饭前,许清波和许远山聊了一下公司的情况和最近的市场情况。杨芳做好晚饭后,他们落座吃晚饭。杨芳又是老生常谈地问他什么时候结婚?有女朋友了吗?这时候许清波就后悔了,早知道不会回来了。自己顺便出去吃点,还清净。这些烦心事情。他也想结婚呀。可惜杨桐桐根本就没有看上他。而他又是非杨桐桐不可。
“我自己有安排,您就被操心了,好吗?妈。这不是着急的事情。”许清波无奈的说。他又不是不想结婚。这种事情急得来吗?
“你每次都是这样说。”杨芳不满的说。她觉得许清波又是搪塞她。
“顺他去吧。咱们儿子这么优秀还愁找不到儿媳妇。你就安安心心地在家等着吧。”许远山自信地说。在他的眼里,许清波一直都是很优秀的,上学的时候努力学习,学业有成,毕业了,事业做得也不错,比他以前强多了。从小到大从来没给许远山惹过事情,没让许远山操过心。他已经很满意了。
有了许远山的帮腔,杨芳也不再说什么了。
许远山是不着急许清波结婚不结婚的事情。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不会觉得无聊。可是杨芳不一样,她以前一直守着儿子,看着儿子上学,照顾儿子的生活起居。现在儿子长大了,不在家里住,她发现她的生活失去了重心,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以前照顾许清波就是她全部的事情,现在许清波早就不需要她的照顾了。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每天都很无聊。要是许清波给她生个孙子让她带着,她就好过些了。
吃完饭,许清波在家里呆了一会就走了。刚出了大门口,杨芳就追出来了。“小波,我听你鼻音挺重的,你是不是感冒了呀。这是家里的感冒药。你带着,回去吃点再睡。别等到严重了,再治疗。”
“没有。我只是昨天吃海鲜吃多了,有点上火。你别大惊小怪了。我要走了,你快回去吧。”许清波满不在乎地说。他不相信自己感冒了。他觉得自己身体挺好的。
杨芳还想再说些什么,许清波早已坐进车里,开车走了。杨芳失落地回去了。
周六,席枫和杨桐桐带着小煤球去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面去玩。好长时间没有出来玩了。小煤球一出门都活蹦乱跳的,就像是一只被放飞的小鸟一样,尽情地享受着自由。
杨桐桐赶紧把狗绳递给了席枫。小煤球疯起来,她拉不住。这货二起来,都能把杨桐桐带趴下。有一次,杨桐桐出来遛狗,小煤球看到一只哈士奇眼神有点拽,上去就要打架,跟头野牛似的,拉都拉不住。杨桐桐直接被小煤球突然地扯拽的力气,带得栽了个结实。着地的手臂被可破皮了,紫了一大块,好多天才好。
看到杨桐桐摔倒了,这家伙愧疚地走过来,垂着头,像是在道歉,也没有刚才那么大火气了。
杨桐桐这一摔,可把对面的哈士奇吓坏了,窜到主人的身后,垂着尾巴,也不嘚瑟了。
席枫把杨桐桐扶起来后,狠狠地训斥了小煤球。可是不管用呀。小煤球这个二货,还是死性不改,见到人没事,就是不能见到狗。一看到哪个狗嘚瑟,它就不服气,非要跟人家练练,比比谁厉害。小煤球小时候还好,没那么好斗,长大后,仗着自己狗高马大,一直想到附近这一片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