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从未淡去。

不论她悲，喜，痛，得意，狼狈，高高在上亦或者现如今匍匐在她的脚下痛苦万分。

她失去了什么呢？

不，从未有过。

良久，女子呵呵冷笑一声，似听闻了那红袍身影的一丝叹息，夹杂着是遗憾，还是乖张？

她不知。

但今日之痛，似乎只是一个开始，开始她归来后对她第一份报复与残忍，再也没有曾经的怜惜。

身体越发的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撕扯开一样，愈发脆弱，仿佛一碰便会碎掉。

她恍惚的看着那极美极美的男子，珠光月姣，还有那极妖娆极妖娆的女子，妩媚风情，两个人站在那高高在上的云端，指责污蔑她的一切，不过是局中局罢了。

转眼，从妖后带来怪物，到妖后自己被怀疑质问，仿然如梦，来到这里的人们，十分震惊。

只不过，这仿佛是理所当然的，就这么光明正大发生着。

昱姒也渐渐陷入了沉思。

曾经她真的将姜妗这个人，当成命一样，她到如今都不明白，她为何变得如此，甚至曾经在察觉到她对她的杀气时，一度陷入自我怀疑。

如今姜妗这个人，承受的痛不过是那么一点点罢，她不在乎了。

猛地，蓝色的光芒大闪，宛如火焰一样席卷了妖后的全身，那声惨唳的尖叫，也到了极致。

昱姒看着司妖袅起身，看他收回了蓝色宛如鬼魂的东西，淡淡道：“妖后真身乃姜妗本人，无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