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见她哭。

他知道，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她是不会轻易落泪的。

夜倾暮伸手就将眼前的人儿拥入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丝毫没了刚刚那凶巴巴的架势，温柔地哄道：“怎么了？”

叶清沐在他怀中放声大哭着，似乎想把最近这一切让她压抑的感情全都释放出来。

夜倾暮没有半点的烦躁，紧紧地抱着她，超有耐心地一直哄着她，“跟我说说，你怎么了？是不是刚刚被谁欺负了？告诉我，我帮你去揍他！”

叶清沐在他怀中微微地摇了摇头，那双小手紧抓着他的衣服，似乎怕他会走掉一样。

“对……对不起。”

“嗯？”

怀里传来她那颤抖抽泣的声音，还伴随着一些断断续续的话语。

“夜倾暮，对、对不起，我……真的错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看见你，我难受……看不见你，我也难受……”

听着她的话，夜倾暮着实愣了愣。猜测她可能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最近才一直躲着他。刚抬起的手缓缓落在了她的脑袋儿上，温柔地轻揉了一下，“没事，这不怪你。”

待她情绪冷静下来后，夜倾暮才慢慢地将她松开，双手轻搭在她的肩膀上，那双深邃黝黑的眼眸子直视着她那热泪盈眶的眼睛。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抹掉那颗刚从她眼眶里溢出的泪珠。

那灼热的手掌还紧贴着她那张小脸，轻轻地摸了摸，语气温柔得不像话，“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什、什么问题？”叶清沐吸了吸鼻子，一脸疑惑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