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哪看到的?”临伯一愣,突然问道。
“呃,就,就狩猎的地方,部落的东南方。”熊乐道。
“你们踩了?”临伯又问。
“嗯,阿琳说那还没成熟,所以只采了一点儿而已。”熊乐有些不确定的道。他想了想,感觉自己没说错什么啊,怎么临伯一副天塌下来了的样子呢??
“呼,还好,只有阿琳踩……唉,那是我种的圆瓣白果,它们还没成熟,当然更成熟的不一样,但味道当然是一样的啊!幸好只有阿琳踩了,不然再被你们几头雄性踩了,我看它们也长不出来了!这止血药的需求量可是很大的,我也是种了好久才成功种出那么一大片的……”临伯总算松了口气,幽幽的道。
“……临伯,他们说的采是采摘的采,不是用脚踩,我又不傻,怎么会用脚去踩那玩意,那可是好东西……等它成熟了,您给我点儿呗。还有那个红珠草根,您能给我点儿吗?”叶琳听了半天,这才发现临伯与他们的谈话牛头不对马嘴,偏偏他们还接了下来,完成了这场谈话,不由得有些好笑的道。
其实说起来确实挺好玩的,临伯所说的那些草药,有一部分叶琳都是认识的,但名字上却不同,就像第一个红珠草,叶琳怀疑那是人参,第二个五叶白花草是农村中一种常见的称为变豆菜的植物,至于第三种叶琳倒是真不清楚了,毕竟以前她生活的地方离沼泽可是很远的,至于第四种的蜂窝草,就是夏枯草,而第五种,名字挺优美的圆瓣白果,就是大蒜……
不过不得不承认临伯的医术还是不错的,毕竟她认识的这些草药,确实是有止血的功能,而大蒜,还有消炎去肿的功能。
在这种知识匮乏,对自然不了解的落后地域而言,有这种知识,已经很让人惊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