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三句不离女人。但为了目的,还是不得不应和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惜了,你这个国民党特务小妞儿能力有限,早被共产党卧底摸了个门清,当猴儿一样耍。”
“老子就是喜欢这样既有能力又有弱点的,女人太精明了不瘆的慌吗?”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啊?”
“怕个屁,老子是讨厌。”
“哦,”我故作明了状,“那要是你的手下也技不如人呢?”
“那就一脚踹了换新的。”
“看来要恭喜你系统大‘换血’了。”
“什么意思?”
“表面意思。善意提醒你一下,你派去监视我的那批人实在不怎么样,比起另一派人差远了。”
“另一派?哪个另一派?”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问题吗?我才懒得管他们是谁,反正被谁监视都是监视。”
岳政泽立刻起身出门了,面上不悦的表情像是在说“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跟老子对着干!”。激将法还真管用。
第二天出门,我就发现身后清净多了,哦不,热闹了多了:那两波人打了起来。
这下总算是清净了。我迅速逃离开两波人的视线,找了一家小面馆,也不是想吃饭,只是想躲开那些人,安安静静的自己呆一呆。要了一份朝鲜冷面,冰凉的汤面入口让人一时清醒。慢悠悠的吃完了饭,遥望窗外,不知该念谁想谁,又分明有谁不停的在脑海游荡。唉,这让人有些绝望的感觉该如何是好。此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是我,恩人。”只听声音我并不能判断是谁,但是恩人这两个字,让我猜到了十之八九。
“是你?”
“有时间和我见一面吗?我……真的不知道该打给谁了。”
犹豫片刻我还是给了她肯定的答复。
“那下午两点,柳弯巷见。”
看了看时间到了那里也就差不多了,于是叫了辆车就直奔柳弯巷。
这条巷子很隐蔽,出租车司机转了很久才找到。这是一条很窄,中间路口又很多的巷子,那些路口都颇具隐秘性,用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时间已经到了,可是一个人影也没有。我又等了二十多分钟,连电话、短信也都没有。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于是拿起手机把上午她打开的号码回拨了过去,可是接电话的却不是她:“她说她手机被偷了,借我手机给家人打个电话,之后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除了等没有别的法子了。又过了十分钟,忽然从前方路口处走出来一人,纱巾遮脸,宽大的淡黄衣服将她裹在里面,犹可以看出身体的某些特别之处。直到走近了,她将纱巾放下来,我才确定,这个人就是三个月前我在酒店救下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