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舒彦看着毫无危机意识的两父子纵有千言万语也只化成一句叹息了。
溪清看着楚舒彦微微摇头,“你如果不放心走就是了。”
走?去哪?溪清的话楚舒彦听的云里雾里。如果能走那他们为什么不离开?
“我们走不了,而你不同,你和我们溪家无亲无故的,他们留你也不过是因为你来南夏救我们而已。”溪清口气悲凉,透着无奈。
“为什么?”
“不能和你说,不然你也走不了了。”
“我本来也不打算有,阿吉也的目标是小溪儿,我要在这儿等她!”楚舒彦愤怒了,天知道那丫头知道真相后会做出什么傻事!
这下轮到溪清傻眼了,这关自己女儿什么事,为了保护女儿这十数年间自己从没和她说过半句家族的事啊!
楚舒彦看出溪清的疑惑不禁冷哼:“你真是半点不了解你女儿啊!她根本就不是那不出闺门的小姐!”
溪清身形晃动,最后竟坐在了地上狂笑……
不出楚舒彦所料,颜朝殿里的浅浅可没有溪清那么好的心态,现在正筹谋怎样离开皇宫。偷偷摸摸未免也太丢人了,而且那样岂不是正中阿吉也下怀?
正思索间一年长宫娥端着一碗汤药进来,笑着和浅浅说:“郡主快喝药吧,不然一会药凉了就更难入口了。”
浅浅看着那药碗有些头疼,自己没病为什么要吃药啊!而且这药还不是什么好药。景陵帝是用养病为由把浅浅困在宫里的,而这药虽然无毒却让浅浅的“病”好的没有那么快!
那宫娥见浅浅迟迟不肯用药还以为浅浅是怕苦,笑的更厉害了:“郡主果然和您母亲一样呢,当初心颜郡主也是和您一样,不肯喝苦药,每次都放在那,最后想方设法的把人支开,自己偷偷把药倒了。”宫娥端起药碗递到浅浅面前洋装生气的说:“奴婢可不会再上您的当。”
浅浅哭笑不得,只能将药碗里的药一饮而尽,还把碗翻过来示意自己喝完了。
待宫娥走后,浅浅猛的按住自己的天突穴将一碗药全部都吐了出来。
看着宫娥走远的方向目光阴冷。母亲去世多年,听说一直小心谨慎,身边贴身侍奉的是两位武功高强的婢女,其他除了打扫的人都不能入内侍奉。
那两位贴身侍奉的婢女一个在跟随母亲出征时受了重伤,如今在镜湖山庄休养。而另一位则是失踪多年,谁也查不到她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