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睁开了眼睛，对于墨染的这种情况，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有后怕也有庆幸。

现在想来，当初染的战力锐减，连神魂都消散了，主要原因还是这死亡之力被打入了神魂吧？

即使是转世，这死亡之力依然如跗骨之蛆一样，藏在染的神魂里，现在这种情况，也只可能是那次神魂融合将这死亡之力也融合了进去，不然也没办法解释。

打个比方来说，灵力与死亡之力就是天敌，一旦相遇，必定斗个你死我活，而墨染居然将两者融合在了一起，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羽把这些告诉了墨染。

墨染还是觉得不太安心：“我上次陷入了梦魇，差点醒不过来，是不是也和这个有关？”

“可能吧，”羽也不是很清楚，虽然他们都是被创世神创造出来的，但冥神桀对于他们而言，只是起一个克制作用，也因为彼此间力量的排斥，是没有什么交集的，所以对于死亡之力了解的也不深：“死亡之力是那些亡灵聚集起来的力量，能勾起人的负面情绪也是有可能的。”

墨染点点头，她也是一点也不清楚死亡之力这种东西，到目前为止，她也没有见到过冥族，什么亡灵啊，僵尸啊，都没见到过，之前甚至在想这冥族是不是被人捏造出来的一个种族。

“染，你的梦魇……”羽觉得问这个不太好，但他还是想知道内心强大的染会因为什么陷入梦魇。

墨染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对于羽，她有种天生的亲近感，更何况梦魇是染的记忆，羽可以知道这些，所以她也没有隐瞒：“是染的一部分记忆，我只感受到了无尽的孤寂，那孤寂让人绝望，绝望地想要死掉，”只是想想，墨染都能感受到那种绝望：“多亏小苍穹唤醒了我呢！”

“你怎么会突然梦到染的记忆？”羽一直是把墨染当成染的，在他眼里，都是一个人，当然，他更希望染一直都是墨染这样，生活的幸福，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