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你叫什么名字啊?”巩怀装作不经意地问。
“sugar。”sugar淡淡地回答,末了,又道,“你把窗户开一下好吗?”
巩怀却像是没听到sugar的后一句话一样,喃喃道,“sugar,糖果?你中文名叫糖果吧。我说,你名字可真怪,怎么会有人叫糖果呢,给人吃的?”
“可不可以把窗户打开?我有点难受。”sugar理巩怀,皱眉道。
“这不行的,”巩怀看了sugar一眼,“这样会感冒的。我开空调好吧。”
sugar没有作声,巩怀却在开了空调后又喃喃起来,“不对啊,叫糖果也太奇怪了吧……”
“我叫sugar,s要大写,译名叫休格。”sugar无语道。
连人名要大写都不知道,真傻。
“哦。”巩怀又看向sugar,“你是从国外来的?怪不得看你长得有点像混血的……”
“我家住a国,但我不是混血。”sugar再一次无语道。
住国外就是混血?什么逻辑。
“哦。”巩怀把车顶的顶光调暗了点,又开口道,“那你中文名叫什么啊?”
sugar这会儿还有点难受,闻言,垂下眼帘收住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直截了当道,“没有。”
“你可以叫糖果啊,挺好的不是,还可以吃,一听就流口水的那种。”巩怀继续道,说完,还“哧溜”了一声。
sugar忍住爆粗口的欲望,将头偏向窗口。
这人怎么跟智障一样,噼里啪啦一大堆脑残的话,真想堵住他的嘴。
过了一会儿,sugar越来越感觉到不对,明明开了空调的,怎么越来越热?
“你再把温度调低一点吧。”sugar憋出一句。
“哦,好。”巩怀闻言,又调了一下空调温度。
过了一会儿,sugar还是没有缓过来,反而越来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