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姝捂着自己的肚子有些难受,慢慢睁开自己的眼睛,看到萧珩坐在自己的床上,不可置信地睁大自己的眼睛。
萧珩轻咳了两声,背过身去,倏忽,脚步一顿,嘴角扬起,低低地说道:“你好好休息。”说罢,直着身子向外走去。
月色极美,夜色极暗。
萧珩裹挟着夜间最冷的风出来,站在阑干处,一个拉长的身影,背过身去,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萧珩,你若是再如此,本神医真的不管你了。”
“本王知晓,本王的命是从上天那里偷来的。”
无尘跺脚,背过身子,生气的说道:“你知道就好,你还……”
“太子党,那边如何?”萧珩打断无尘的话。
无尘才道:“太子果真将手伸到了朝堂,你这一病倒,那些墙头草都倒戈了。”
萧珩的眸色一厉。
“我真不知道你父皇,为什么这么护着太子一党的人?明明就是他们杀害了你的母妃。”无尘叹了一口气,说道。
萧珩语含讥讽,“帝王最是无情人。”
无尘还想说些什么,明明那人不是这样的人,但做的事又十分让人不解。
“这么多日,你也该回去了。”无尘抬头看了看冷冷的月色。
金鳞岂非池中物,一遇风云化作龙。
萧珩轻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开。
“萧珩,你注定是强者,这北商的帝位只有你坐,才会稳。但强者注定不能有软肋的。”
萧珩脚步一顿,低眸,声音似雨打落在屋檐上,铿锵清脆有力:“成为强者就是为了护住自己想护住的人。”
萧珩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清丽的笑容。
——
朝堂之上
威严的帝王坐在高位上,冷冷地俯视着地上的群臣。
太监尖细的嗓子,喊着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字眼。
众人皆平身。
嘴角萧子煜掩不住的得意,向下看,还是没有见到那人的身影,朝着萧子烨行了一个礼,道:“父皇,二弟似乎病得很重。”
萧子烨冷冷地打量着自己的这个儿子,眼底下滑过一丝厌恶的情绪。
萧子煜皱起了眉头,状似担忧地说道:“二弟,缺朝已久了,可朝中事务不能没有人处理。”
众朝官眼观鼻,鼻关心,直到这个太子爷是要夺权了。
虽然萧子煜是太子,但是协助理国的确实萧离王,这让萧子煜不能忍,一个没有权力的太子,和一个很是有权势的王爷,让萧子煜产生了威胁感。
萧乾从常山出使回来,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袍,嘴边含着冷冷的笑意,出列,行礼:“大哥,这般说话,就不合兄弟义气了,二哥只是偶感风寒,请了假的,您这么说,倒像是盼着他的病不好似的。”
萧子煜狠厉地盯着萧乾,嘴角不屑,只不过是萧珩的一个狗腿子,谁当了皇帝,他都是一个闲散的王爷。
帮着谁,不是帮,偏偏帮着萧珩。
萧子烨想说些什么,殿外的太监掐着细细的嗓子,“离王到。”
惊得众人抖三抖,萧珩病的这些日子,一些大臣没少和太子党的人交涉。
背主忘义的事情也没少做......若是离王追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