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一个不注意,就被推到了马车上,撞上了桌角,微微有些吃痛。
毕竟,客姝看上去瘦小是个姑娘,下手可是半点都不留情,自小就被自家老头子灌输对敌人的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痛下杀手。
客姝自然是对萧珩痛下杀手。
萧珩自是知道,这是兔子急了,要咬人了。
可是,凭什么,明明是她来撩拨自己的。
客姝眼睛瞪得很大,两颊已经不能用绯红来说了,这张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胸膛部分有些起伏,有些愤怒的说道,“萧珩,自重。”
即便客姝在背后之前说了很多次的萧珩,早先不识珩字的时候,还喊过萧王行,喊过萧白菜,喊过离王各种。
但是,就是从来没有喊过萧珩的名字,更何况是喊萧珩这两个大名。
北商几乎没有人,敢在萧珩的面前,喊萧珩大名的,谁人不尊称一声离王殿下,萧离王,这是北商第一青年才俊,这是皇帝的宠儿,几乎是北商神一样的存在。
萧珩也不发怒,就是有些发愣地看这个暴怒的兔子,兔子炸毛了,突然想起来,自己早些年养的那只兔子,一言不合就炸毛。
平时,乖乖的,就是只温顺的兔子,但是不喜欢的人,摸它就像炸了毛的猫,一点都不好相处,兔子急了,还真是会咬人的。
“萧珩,你耍流氓。’’客姝质问道,整张的脸的红润还是没有完全褪去,还是红红的,三月桃瓣,大抵如此。
“嗯?’’萧珩眉眼淡淡的,好象刚才,强吻客姝的人不是自己,有些不解的问道。
客姝在自己的心里想起了一个成语,衣冠禽兽,就是萧珩这个样子的吧,吃干净了,就抹抹嘴,离开。
“谁准你亲我的,你这是强吻。”客姝恶狠狠的盯着萧珩,对这个衣冠禽兽,很是不满,心头和脑子里,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只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衣冠禽兽,泯灭人性。客姝又恶狠狠地补了一句,十分不满,以前总会藏起来,八分,现在十分都冒出来了,半点都忍不了了。
“本王衣冠禽兽,泯灭人性,嗯?’’萧珩还是这样淡淡的问道。
“你,刚才,亲了我,.......这个黄花大闺女。”客姝实在是要爆发了,这个男人,真是。
“你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你已经嫁给本王为妻了。”萧珩上下打量了一下客姝,抿了抿唇。
“况且,本王不就吻了你吗?有什么不对的,是触犯了北商哪一条律法,有哪一条,律法是不允许男人亲自家的媳妇。’’萧珩,漫不经心地问道,即便萧珩真犯了什么罪,北商的官员也不能奈他何,但还是在这里和客姝好心情地辩解道。
客姝自然是没想到矜贵无比的萧离王会把她的话原样照搬用起来。
客姝自知说不过萧珩便,鼓着腮帮子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