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陆钊前日一直在府内未出门,更不知这位姑娘到底是何人。”
那浑厚有力的声音一出现,沫沫就有种两眼一抹黑的感觉,要知道陆钊出了名的死脑筋,刚正不阿,在没有通气的情况下,别说配合她演戏了,分分钟把她卖了都有可能。
“不知?可这女子说,与你有几夜之缘。”
“绝无可能。”四个字的否定句刚落下,沫沫就感觉鼻尖手指的力道沉了沉,当下急了起来,她带着哭腔的声调继续酝酿起来,“陆将军,奴婢,奴婢是沫沫啊,侍奉过您的沫沫,将军不记得了吗?”她特地加重了沫沫的发音,只盼着陆钊这木鱼脑袋能反应过来此沫是彼墨。
“沫沫?”陆钊有些疑虑的重复着这两个字,刚仔细辩听了声音,似乎和记忆中的女声有些重叠,此刻女子还自称墨墨,某不是真是他心想之人,可她不是应该在府中等着出嫁,又怎会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爬起狗洞,这恰恰是她最不做的事情。
“将军,您看一眼奴婢吧,许是您贵人多忘,一时间不记得奴婢也是有可能,但是奴婢保证,您一瞧见奴婢就会记起奴婢是谁了。”
“是啊,陆将军不妨上前一望,以免……”苍炀站着一脸窃笑,话虽没说全,在场的可都听明白了,他是在预告冉沫沫的下场,毕竟,现在能勉强保住女子性命的人,也只有唯一有关系的陆钊了,虽说今日不易见血,可谁让她正好被七哥发现了呢。
陆钊站在苍炀身旁,对于他的提议还有些迟疑,主要他连望清阁是何地方都不知,又如何认识里面的女子,“这”
“大将军,您就行行好,看一眼奴婢吧。”冉沫沫是真急啊,苍炀刚才的话不过是个预告,她又怎会不知,怪就怪在,她跟个小丑似的叫唤半天,不仅陆钊没辨别出来墨冉的声音,苍叱还像看白痴的看着自己沉默不语,这到底是有多坑。
“既然姑娘如此请求,那本将军姑且一看,也好分辨个真假。”总算是垮过步子寻了角度往墙边瞧去,陆钊牢记着三步之距。只是当他轻扫一眼之后,原先镇定的神情瞬间变得混乱,努力压制着不断颤动的嘴角,他的双手紧贴衣衫,脑海中已不能光用震惊来形容,“墨,墨,墨墨?”呼之欲出的名字被理智拉了回来,换上的是与之前想对应的称呼,他克制着内心的激动,却又生怕被瞧出些什么,只得连忙低头抱拳,声音还是有些飘,“七王爷,此女子确是与臣有过几夜,想来应是受了谁人迫害,不得已才来投奔陆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