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好几尾大鱼就耐不住了,开始浮头大口喘气。
孟长歌瞅准时机,动作稳、准、狠,一手食指和中指扣住鱼眼,一手准确的把拇指伸进鱼嘴里,抠住了鱼鳃。
双臂一拉,鱼就跟着出水了。
孟长歌抱着鱼涉水走回岸边,冲着钟离衍晃晃手,“看,大鱼。”
某男脸色不怎么好,见她一脸笑意,捧场的弯了弯嘴角,“夫人真是厉害。”
孟长歌一个踉跄,到手的肥鱼险些溜走了。
待她上了岸,把鱼抛在草丛里也不管了,直接对着钟离衍走过去,“来一下,我跟你说个事。”
某男不仅不过来,拔腿就往后退开好几步,“不。”
“你过来,真的,我有急事。”孟长歌正了神色。
“不。”
“你夫人的话就这么不管用?”孟长歌不悦的皱了皱眉毛,这次被呛的却是钟离衍,她还真敢这么自称。
“确定不过来?”他有些动摇,想了想,还是果断的摆头。
孟长歌作势要走,“那好吧,本来有个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的,你不过来,那我去了南边……”
“什么?”钟离衍已经挡在她身前,视线盯着她的眼睛。
“那你先抱我下,我就告诉你。”孟长歌歪着脑袋,“抱不抱?”
钟离衍上前把人搂住,小章鱼的本性立马恢复,一蹦两腿就上了腰。钟离衍还没反应过来,那双沾满鱼腥的手就在自己脸上、脖子上开始乱抹。
他脸都绿了,孟长歌还不尽意,正准备往他胸膛上抹的时候双手被擒住,“别玩火。”
“嗯,可我是真的要跟你说个重要的事啊。”孟长歌一副我都懂得样子,凑到他耳边,
开始胡说八道,“我、我发现你中毒了,而且没有解药。这毒性子很猛,毒发的时候就脑子不清醒,还容易动手。”
哼,糊弄他呢。
钟离恒那厮从小娇生惯养,有一回恨上了宫里的耗子,软磨硬泡找临提弄来了几瓶“鹤顶红”要毒死耗子。临提哪里敢真给,弄了几瓶药效强劲的迷药就糊弄过去了。
至今钟离恒一直坚信,迷药就是鹤顶红,这回箭上淬的所谓毒不就是迷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