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飞轩半讥半讽的看了他一眼,心底同样有种说不出来的轻蔑,怎么说他和孟长歌自幼便是玩伴,长歌的脾性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了解她,她不会那样。”
“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你守护的东西恰巧是她要毁去的。该如何?”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楚陌笑了笑,“你害怕了,故不敢回答。”
果真是害怕吗?
他不知道,也许是吧。楚陌并不急着他的答案,提着酒壶重新替二人续满了温酒。
魏飞轩抬头望着飘动的幔帐,缓缓道:“如果我守护不了这片国土,是不忠;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刀剑无眼有所伤,是不孝。我违背忠孝,只为全一义字。若是连这也不行,那只好自刎在雁返长河的尽头,来世再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