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教这么严吗,连孩子的职业也要管。”她觉得自家老爸老妈已经管得够严了(打包出门这事不算),像师姐他们十天半个月不回家最多被骂两句。
“不止职业,连学校专业都不放过。”他想起自己离家出走的原因也是淡淡忧伤。
“那还真惨。”
“卷子给我。”
她把做完的考卷给他,麻利地跑到电视柜前翻视频光盘。
过了一会儿,唐泊蘅起身去煮饭,把奚西也提进去帮忙。她不情不愿地蹲在地上折菜,这时候门铃突然响了,她立马扔下手头上的活儿冲出去。
“谁?”透过猫眼外面空空如也。她顿时明白了,沉着脸打开门,外面放着一条死蛇,还在流血。
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这人就是看准唐姐姐不报警还破财消灾,一次次的越来越有恃无恐。
把死蛇用保鲜袋一装扔到仓库的冷藏柜中,回头就跟唐泊蘅说了这件事,忍不住发牢骚,“这要是我,要不被逼疯,要不蹲大牢,咱姐姐的抗压能力非凡。”她从最初的义愤填膺到现在的麻木不仁也就个把月,唐君芊态度坚定,谁都没办法。
“去洗手。”唐泊蘅对待此事的态度似乎完全佛系,唯一可见的努力就是——“晚上叫卫铮过来玩,我有话跟他说。”
“好嘞。”她敬了个军礼,跑回客厅给卫铮打电话。
“唐姐在吗,不在不去。”卫铮对于曾经的追求对象态度十分之冷淡,大约是被打怕了。
“在!就是姐姐找你过来玩的。”跟唐泊蘅混久了,她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真的?没骗我?”卫铮语气中充满不信任,他们每次都信誓旦旦地约他过去,但唐君芊在与不在大约五五之数。
“骗你干什么,你以为我喜欢跟你玩啊。”
“谁知道你们怀的什么鬼胎,算了,我不去。”
奚西的目的是不去厨房帮忙,所以非常努力地煲电话粥拖时间,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开始撒娇,“来嘛来嘛,我们可想你了,一般人我奚西可瞧不上。”
卫铮听着撒娇声便酥了半边身子,倒不是她声音多娇娆,而是对比一下她拳头的硬度,这种程度的撒娇已经很让人受宠若惊了。但是原则问题决不妥协,“别当我傻,这么主动热情唐姐肯定不在,唐姐不在你们那里就是魔窟,我傻了才过去。”
奚西手里的电话突然被抽走,唐泊蘅接下去道:“那我们去找你,在你的地盘总不至于怕吧?”
“谁怕了?那是……”
“一个小时后不见不散。”他果断挂掉电话,对奚西似笑非笑,“撒娇得挺熟练?”
她一撩刘海,“那是,你西姐无所不能。”顿了顿,“对了,我们干嘛要亲自过去。”按照经验,多纠缠两下卫铮还是会屁颠颠地过来。
“碰运气,我姐过两天在城南公园有场走秀,想办法透露给卫宥贤,他是投资商代表,届时会出面。”
“没见过你这么卖姐姐的。”
“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先卖再赎。”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