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苍白的天花板。
恩彩眨眨眼睛,感觉脑袋还有些晕。
定了定神,方才发觉床边挂了个输液瓶。
“这里是……”
她刚开口,顿觉嗓子里火烧火燎,很不舒服。
“总算醒了。”
伴随着低沉柔和的声线,白衣男子走到床边坐下。
“南宫先生!”恩彩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