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这几天若琪没事就呆在房里绘画调香水,有时候也会教一鸣读书,倒也相安无事。
今天,太阳悬挂在天空上发散出万丈光芒,花园里的百花都在慢慢绽放。早餐时间到了,所有人都坐在饭桌上,除了吴秋玉。下人们陆陆续续把早餐端上来,许敬松边喝咖啡边问:“这么早吴秋玉又去哪里了?”陈芝琴说:“她很早就出去了,门房问她去哪里她也不说。”
若晞顺便插嘴:“她还能去哪,无非就是”“闭嘴!”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父亲的厉声喝止:“谁允许你在饭桌上插嘴了。”若晞嘟着嘴不说话。
“按照往年的惯例我们今天该去码头视察。”许敬松说:“我今天还有事,你带这两个丫头去吧,顺便也让她们学习一下。”说完,拿着包就走了。陈芝琴低着头努力掩饰着。若琪喝着牛奶啃着面包。若晞问:“妈,我们两个什么也不懂去码头干嘛?”“不懂就要学,你们今天去就是要学习。”
车从南大门开到码头,的确是方便又快捷,下车的规矩都是和之前一样的。陈啸天早已带着一队人在这里等候着。若晞悄悄对若琪说:“跟在妈身后只是听她说一些生意上的事,一点意思都没有,不如我们两个悄悄溜到那边去玩。”“这,好吗?”“哎呀没什么好不好的,走吧。”
两姐妹悄悄来到码头上的一个河岸旁。“好美呀,赶快把画夹拿出来。”若琪拿出相机随意拍照。若晞问:“我让你带画夹你怎么把相机带来了?”若琪无语了:“你是不是傻,画夹那么大我怎么好带出来,可是相机就不同了,轻便还可以隐藏。”“说的也是,可是没办法现场画出来还是觉得有点可惜。”“把照片洗出来在家里画也是一样的。”“好吧。”
“打死他打死他!”一阵吵闹声打破了这里原本的宁静。“别去,少管点闲事。”但是若琪还是去了。
前方,只见几名大汉手持铁棍将一个人打趴在地上。而且态度越来越嚣张。“你们在干什么,给我住手!”然而,这一声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我叫你们住手听见没有!”终于,那群人停下了。
“哎呦喂,没想到这儿还有一个小美人呢,这不关你的事,站远点否则伤着你。”为首的是一个刀疤男。若琪反问道:“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王法?”那群人突然大笑:“在这里老子就是王法。”
“果然是制度的问题。”若琪说:“你们知道自己犯了几条大罪吗?”“哎呦,说来听听。”那帮人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一个小姑娘居然懂法律。
“第一条:持械私斗将别人打伤,这个至少判五年;第二条:故意伤害他人,至少要判三年;第三条:破坏公司名誉,至少两年。这三条加起来应该会判十年吧。”那些人有些害怕了:“扯扯淡,纯属胡说八道。”
“若琪,你妈找你。”说话的人是若琪的舅舅陈啸天,刚才的事情他不是没看明白。“舅舅,我马上就过去。”
“舅舅?”一听到这两个字那帮人吓得腿都软了:“小小姐,小人们有眼不识泰山请您见谅,这个人,不,这位小兄弟就交给您了。”若琪径直走到那位少年面前,扶他起来。那人丹凤眼、厚朱唇,唇红齿白,打扮的像个男人。若琪大吃一惊:“也是难为她了。”可是那人却一声不吭的走了。
“我们家小姐好心救你,怎么这样就走了,一点体统都没有。”若琪说:“没有体统的是你们吧,真没想到我们家居然还有这种员工。”“小人知错了,求小姐原谅。”那一个个耳光打的可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