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两年前的时候云寒烟分明……

御九渊眸光幽深，冰冷地落在云寒烟身上，“云寒烟，我与卿卿的事，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御九渊，你错了。你与小言的事本就是个错误。当年若不是因为你，小言不会遭受轮回之苦，如今等待着生命的消失殆尽。即便你联合他人与天道斗争又如何？结果注定是失败。天道本身就不想小言存活于这个世间。而原因是你。”

云寒烟说的都是事实，温衡也清楚此事。

当时他和天道做的交易就是想让沐卿言可以多活一些时日，可没想到沐卿言直接让天道将这个交易给取消了。

如今她所剩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御九渊，云寒烟说的的确是事实，但是当年的事，很复杂，一切等你恢复记忆再深究也不迟。现在最主要的是让姐姐恢复记忆，她还有一件未完成的事等着去做。”

“若是小言恢复记忆的代价是失去生命呢？”云寒烟嘴角噙着一抹邪笑，眸光落在御九渊身上。

温衡一愣，旋即不由得握了握拳，“云寒烟，你真卑鄙！”

他果然从来没有看透过云寒烟。

从前是，现在也是。

现在的他竟然拿沐卿言的生命当成筹码来威胁御九渊。

“御九渊，你还想让小言恢复记忆吗？”云寒烟重复了一遍，似乎是非要听到御九渊的答案不可。

“御九渊，你不要理云寒烟，终究是有办法的。你要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她不可能完完全全忘掉你。”温衡不由得道。

“温衡，倘若我说，小言一直不恢复记忆，我便有能力让她和从前一样寿命无限呢？”御九渊朝温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