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老笑了笑，“我早就有这个心了，奈何看在昔日的情分，我下不去狠手。如今你做得很好。”

云老同时也清楚，因为他的缘故，沐卿言对柳家算是手下留情了。

“这就是你全程都没有插手的原因？”

“我倒是想插一次手，奈何，你身旁这人没给我机会。”云老将视线落到九域身上，不动声色地打量着。

九域望向云老礼貌淡笑，“门主好，我是沐卿言的导师。”

沐卿言忍不住蹙了蹙眉，用眼神示意九域，“我让你说话了吗？你就算说也不能胡说八道吧。你何时成为我导师了？”

九域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没有说话。

云老望着九域，眸中赞赏有加，年纪轻轻，便已是导师，真是年轻有为，只是这丫头怎么还将导师带回来了。

他于是问道：“丫头，你怎么把你导师带回来了？”

沐卿言：“……”

她能说是他自己来的，她没带他吗？

“老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是来和你告别的。我要回星辰学院了。”

云老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导师寻你回去啊。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将你的导师给带回来。”

沐卿言扯了扯嘴角，她不清楚云老的脑回路是怎么转的，于是道：“……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