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道:“我渴了。”
“好。”司命君斟了一杯茶水与我,我吧唧吧唧嘴,心道,虽是好茶,但却也真真无味。
想喝酒了。
我瞄了一眼司命君,希望心里的想法不要被他看穿。
第二日,云轻又来探望我,她告诉我,朱槿死了,是却非杀的。朱槿本已判罪,正在押回天宫的途中被却非阻拦,再后便将她杀了。
我不知他们有什么勾联,却非为什么要杀她,现细想想他们之间的勾联大概就是我让却非送药那次了,却非回来后还能给我说出她的名字来。
我闻言,只能是点点头,回道:“嗯。”不悲也不喜,那司命君呢?
又几日,司命君这几日表现得异常得正常,除去照顾我,他又开始着手赶着司命,对朱槿那事只字不提。
经太上君仙丹的治理,我已经好很多,司命君司命时我就在一旁替他研墨,这日也是如此。
“累了吗?”司命君边写边问道。
我正想摇头,却见司命君写得认真,便开口道:“不累。”
“嗯。”司命君道。
“……”
沉默了些久,我仍在研着墨,想了一番才开口道:“司命君,朱槿仙子她……”
司命君听我说话,且提及此,顿下笔,抬头望着我,“嗯?”
他如此不闪躲地看着我,我很是意外,随后我平复了心情冷静地道:“不可惜吗?”
“可惜什么?”司命君埋头继续笔耕。
我独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道:“无甚。”我放下手中的墨锭,向房外走去。
司命君忽开口道:“若说她这命,那还真真是有些可惜。”
我道:“嗯。”
心中稍稍有些安定。
夜里,同枕一床上,司命君关切地问道:“身子好些了么?”
我道:“好些多。”
“可以吗?”司命君问道。
我想了想自己的身体状况,应该还行,便道:“嗯。”我知道,这也是他安抚我的一种手法。
司命君大概也考虑到我的身体状况,并无太大的动作。
司命君将我压在身子,他道:“你觉得我要吃那种药吗?”
此时我以为司命君说的“那种药”是我与云轻说的那种。
我点点头,道:“最好还是吃些。”
司命君开始猛进起来,我言语不得,只顾呻吟,此时的司命君似乎是忘我的病痛才好。
我的五脏六腑确实还是不能受此强度,我便向他求饶,司命君停下来,又问了一遍:“我还要吃那种药吗?”
我想了一下,司命君如此执着于这个问题,那这个问题里的“那种药”必然就是有问题,私以为司命君口中的药不是我口中的药。
我识趣地回答道:“不用、不用!”
“阿青就过几日再接回来吧。”司命君忽然说道。
“如此真真是太叨扰她们了。”我试图阻挠道。
“无碍,我们改日再登门道谢。”司命君道。
“道谢这事还真真是有劳司命君了。”我说道,此番话里我已表明不会同去的意思。
司命君深叹一口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