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君立即将我抱起,抱入帐内躺放着,替我诊脉,他眉头紧锁着问我如何,我正要开口回答他,先声音一步涌出来的是一喉咙鲜红的血,司命君见状着急得不得了,眉头跟紧了。
他替我轻抹去嘴角的血,我咳几下清了清嗓子道:“无碍。”
“我们回去!我们马上回去!让太上君替你好好瞧瞧!”司命君的手在颤抖着。
“好。”我道。
司命君横抱着我,驾着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天宫,过了南天门便直奔兜率宫,一路上我颠簸地不行,又忍不住喷了一口老血,喷在了司命君的胸口上,这日他穿的是白衫,只道是好好的一件白衫给我毁了罢。
太上君瞧着司命君这狼狈模样原还想朝弄一番,又见他怀中的我,只好将朝弄的话吞了下去,好好替我看诊。
太上君诊过后道:“无碍、无碍,不过是小伤,死不了!”
“小伤怎会连吐两口血?!再诊!”司命君着急道。
“这头一口血吐的是内脏伤口的闷血,后一口嘛……”太上君故作玄虚地围着司命君走了一圈才道:“这后一口血吐在你衣裳上,说明是你将俞荼移过来时颠簸所至。”
太上君分析得头头是道。
我笑道:“死不了。”
又一人风风火火赶了过来,是我那异母的神仙姐姐,太上君调侃道:“你来的倒还算及时啊!说!是不是整日唤人看着我这兜率宫?”
檗云轻道:“自然是要看着你这里的,我家阿荼在天宫的日子,不是在天府宫就是在你这处了,我还得看得紧紧的!”
“你这小丫头片子!监视上神仙官?!罪可不轻啊!”太上君道。
“我看得是我家小妹,又不是你。”檗云轻轻蔑道。
“哼!你们白虎家的神仙都是一派的作风!”话罢甩手作生气样,又对我蔼笑道:“老夫可没说你。”
“嗯。”我虚弱地应答道,挤出一个笑。
“老太上!快些给我阿妹看着,哪里坏了!若不好好医治,可有你好看的!”
“呦呦呦!现丫头片子还学会要挟老夫了?是在你兄长那里学来的吗?”太上君与她贫嘴道。
我示意司命君拉开他二位,司命君拉开二位,与檗云轻道:“阿姊,太上已看诊毕,不必太担心。”
阿姊?这司命君喊得真顺嘴!
檗云轻用手搓了搓她胸口我挨劈处,问道:“真的看好了?为什么还痛着?”
我差些就忘了她与我共疼痛。
“是看诊完了,还没用药呢!”太上君道。太上君转身进丹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