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昶寒一把抓住女子的衣袖：“你给我说清楚点，什么叫执月因为救人死的？”

女子一字一句地说：“你真以为你的妻子当年还有救？若不是你用你的命吊着她，她根本活不到见到苏掌门的那一天，既然如此，你又是从哪儿来的脸面要求苏掌门用禁术以命换命呢？”

季昶寒猛地松开女子衣袖，满脸的不可置信：“原来是这样吗，以命换命，怪不得，怪不得当时她说要付出很大代价，原来不是问我，而是问她自己。”

“所以你既然都已经知道真相了，还不快带你的妻女回去，以后再让我看到你们，可就不会是如今这幅好脾气了。”女子说完就转身潇洒离开，只留下季昶寒魔怔般的立在原地。

李瑶抓了抓季昶寒的手，犹豫了一下后说道：“你节哀。”

季昶寒一把甩开李瑶：“你让我节哀？如果不是你，执月又怎么会死？”

李瑶红着一双眼睛：“是！苏执月是因为我死的，所以呢，你要让我也下去陪她吗？季昶寒，人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捉着我不放？！”

季昶寒冷笑：“李瑶，这辈子，我做过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答应了你的父亲娶你生子。”

李瑶脸色雪白：“难道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吗？”

“是，从来没有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