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和你签订契约的时候是在……”

沈一曼觉得有些玄幻，没想到什么签订契约呀，认主呀，开启空间呀，还真的像小说里那样，只要有血就行。

“谁说只要有血就行，本灵神是看在你是我主人的后人才想救你一命的。”

说着，小东西还冷哼了一声。

要不是想要救她一命，它也不会随随便便救跟一个人签订契约了，那样的话，它还可以再物色个更出色的契约者。

“额……”沈一曼很想说，她如果知道救她是让她变成这么个黑肥丑的村姑，她宁愿不要被救。

不过沈一曼并不想跟这小东西继续讨论这个没用的问题。

毕竟现在已经这样了，什么都改变不了，不是吗？

“这玉坠之前是空间和现世的联系，不过如今空间已经认主，这玉坠也没了用处，但因为被你们沈家一代代温养了几百年，养出些许灵性，这灵性对空间自是有好处。”

小东西难得的耐心的给沈一曼解释听，但沈一曼发现自己头晕晕的，似乎懂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懂。

沈一曼抓着稻草枯发，一阵头疼。

“你直接说，有灵性的东西可以让空间得好处扩大不久行了吗？说了那么多，搞得我都怀疑我得理解能力了。”

“哼，庸俗，本灵神这叫专业，你懂不懂。”

“好了好，你厉害，就直说，是不是以后只要我多找些有灵性得东西，这空间就会扩大，不就得了。”

听沈一曼这么一说，小东西脸色明显缓和了很多，但还是傲娇得不肯说话，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