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大雪，连续下了三天三夜。整个都城都是白雪皑皑，街头流浪者，冻的冻死，饿的饿死。朝廷不管不顾，民众伤死病死，催征如故。

尚燚辰站在风雪中沉思，罗伽倩走过来，对他微微一笑：“燚辰哥，怎么了？最近，看你很沉闷。”

尚燚辰一回头，对着罗伽倩温柔一笑：“李谢雪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这个女人，该死。

罗伽倩躲避了他的眼神，咬着嘴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尚燚辰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罗伽倩抬头看着他的侧颜，心中突然有一丝丝的愧疚，她刚要开口说什么，却被尚燚辰一句话挡住了“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我不会追究的。”

罗伽倩小跑到尚燚辰面前，眼睛酝酿着泪。看到尚燚辰的眼里依旧是那一股冷漠，眼泪不争气地流下。

尚燚辰伸手想帮她擦去眼泪，可是罗伽倩一把抱住他“伽倩喜欢你！从你把我的面具摘下来的时候！”

尚燚辰疲惫地揉捏太阳穴，记起了那一年在宫里见到十三岁的伽倩。他把罗伽倩从怀里推开“因为，那个面具跟我爱人的面具很相像。”

这是怎么回事？头好沉。

罗伽倩愣住了，双眼迷茫地看着尚燚辰。尚燚辰抬起头：“是一个，被我伤得很深的道家女子。”

“道家？”

那一年，长安贸易兴旺，她偷偷的从道观跑出来，为了以防万一，她戴上了一个银色的面具，跟你的那个面具，有几分相像。

那时人群拥挤，她不小心被挤进我的怀里。我摘下她的面具，本想挑逗她，可是她甚至比青楼的女子更有几分姿色，我问她是哪家女子，因为她手里提着花灯，又够不到我，只好告诉我，她是道观里的人。

罗伽倩把头抬起来，疑惑地问：“那，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