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配合着露出悲伤的表情,一言不发的点了点头。
出了户部尚书府,陆知意直奔醒春别院去。
当时,谢神医正一壶花酒一碟小菜,享受人生呢。
谁料自己这个刚收的小徒弟风风火火的冲进来,拿起一个白玉瓶子便往他面前一放。
他正是微醺的时候,好奇地拔开瓶塞,往里一瞧。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隔夜饭差点没给他吐出来!
“你这死丫头,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你看,你看看她,还有没有一个大家闺秀的样子!”谢神医被这只虫子吓的整个人往后一仰,然后怒气冲冲地对着陆知意身后说道。
陆知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身后有人,一声轻笑便从她身后传来。
谢神医神情古怪地看过去。
别是他吃醉酒眼花了吧?这冰块一样的人刚刚竟然笑了?
谢神医再仔细看了看,却发现,这人依然面无表情地坐在琴前,像个石头。
难道真是他眼花了?
“慕…宁王殿下,您怎么也在这儿?”陆知意一句慕珏刚要出口,却猛然想起谢神医还在这,立刻便改成了宁王殿下四字。
慕珏面色淡淡,一只手随意拨弄着琴弦,流泻出几缕好听的琴音。对于陆知意所问的,并没有开口搭理。
谢神医打着圆场:“他这人就是这样,一向不爱搭理人,咱们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