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莫离把碗洗了顺便烧了锅热水喊风勋墨过来洗漱,不用了,阿离你用热水吧,我去溪边洗洗就行。什么,天寒地冻的你要溪边洗。阿离愕然,风勋墨赶紧解释道:我长年如此,你不用管我你赶紧洗吧,我等会就回来。莫离拉住他,不行以前你一个人的时候,我管不着,但是现在你有了我便不能这样了。莫离给他拖屋子里面在床边坐了下来,莫离端了一盆热水过来,伸手要脱下他的鞋袜被风勋墨扼制手腕,阿离,我自己来就行,莫离不依,只准你给我洗,不准我给你洗啊。莫离脱去他的袜子了,把他双脚按在盆里,他的脚骨节很粗大,脚掌很宽,脚心处有厚厚
的茧子,脚背上也有深深浅浅划痕,倒好像是以前赤足走路,被荆棘所割一般。
莫离心里酸酸的,这个男人以前也
不知是吃过多少苦,许是见她一直不说话,风勋墨开了口;“怎么了?”莫离抬起眼睛,轻声问他;“你的脚上,有很多伤。”
风勋墨不以为意,淡淡道;“小伤而已。”莫离又是问道;“那....还疼吗?”她这个话问的有点傻气风勋墨摇了摇头,一晒置之。莫离抬起眸子笑道:没关系以后你有我,我不会在让你吃苦受伤。风勋墨心神一震,淡淡笑开。莫离把风勋墨的脚塞到被窝里面,端起洗脚水出门倒掉。半生戎马,能遇到一个如此心疼自己真好。
莫离简单洗漱了一番便钻入被窝,在他身旁躺下温热的气息顿时包围了莫离,带着男人身上独有的阳刚味,一个劲儿的往她的鼻腔里钻。他伸手抱着她,他身上的味道很是让她心安。她娇嫩身躯在他怀中钻了钻,他眸子变的火热起来,翻身把她欺压在下,莫离一怔,抬首便迎上了风勋墨的黑眸,男人眸心中的火热不遮不挡的映入眼帘,只让她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当她醒来时,身旁已不见了风勋墨的踪影,她动了动身子,刚欲起床,下
身便是一阵酸痛,一双腿更是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
昨晚,风勋墨不知餍足的要了她一
次又一次,直到后来莫离实在承受不住,泪水涟涟,如同梨花带雨,他方才停住了索取,搂着她睡去。睡啦,快起来吃饭等会还有去岳父家呢。风勋墨端着饭菜过来。你还好意思说,都怪你昨天晚上一遍又一遍,现在害的我浑身酸疼。莫离嗔怒道。风勋墨赶紧上前哄道:都是为夫不好,要不然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好不好。噗呲,莫离被他憨厚的模样逗笑了,傻样。不生气了啦,风勋墨见自家小娘子笑了问道。风勋墨把衣服递给过来,赶紧收拾一下,吃完饭,我们就走。
吃完饭,莫离收拾好碗筷,风勋墨已经将回门要带的礼物备好,按着村里的习俗,棉布两匹,糕点四件,新鲜的坐臀肉一块,外加一条鱼,一坛子酒,整整齐齐的搁在了桌上,外加昨天刚打的两只野鸡和一些冬笋。风勋墨把东西打包好放在背篓里面,一手提着山鸡,一手牵着她。雪刚停,寒风吹过来有些刺骨,天地之间苍茫一片。雪下的很深厚,路真的很不好走,她们俩紧赶慢赶在晌午时分到了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