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槿被凌千祤小小的举动弄得欣喜若狂,但面上却风轻云淡,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一般。
他悄悄往凌千祤身旁挪了挪,刻意放缓脚步,他渴望这街市能更长些,长到他们就这样走一辈子。
落日的余晖熏染着整个晚市,红艳艳的灯笼遍布晚市,照得青石板有些酡醉,印上几分红晕。
灯笼的红光印凌千祤冷清的脸上,多了几分秾丽与娴静,少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后来凌千祤买得太多了,以至于南宫槿不得不松开凌千祤的手,去抱起那一堆不知何物的盒子。
归家时凌千祤偷偷看了几眼南宫槿,尽管南宫槿抱着这么大堆东西,仍没有一丝狼狈,反而很轻松的样子,步调里也满是矜贵,并不刻意,是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散发出来的高雅之气,并不让人觉得抵触。
回院子时流影已经支好架子,烧好的木炭赤红发烫着,时不时冒出一堆火花。
凌千祤连忙将买的吃食,一个个地分好,仔细地烧烤着,肥肉上烤出来的油滋滋作响,香味溢满了整个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