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祤倒也穿戴整齐，不过领口两颗扣子大开，里面的青青紫紫刺得凤千湛眼睛疼，他莫名地想流眼泪，倒不是悲伤和气愤，仅仅是被眼前的一幕给刺激到了。

“你……要护着他？”凤千湛不可置信地看着凌千祤横亘在他与寺桀面前，凤千湛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忍不住打颤，他甚至都能看到自己头上绿油油的一片！

凌千祤被凤千湛没头没脑的话给弄迷糊了，她虽不知道此前发生过什么，可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寺桀被凤千湛打。

“护着他又如何？”凌千祤反问道。

凤千湛只觉得自己体内有什么崩塌了，轰隆隆的声响掩住了一切。

“啪！”

凌千祤的脸扭向一边，她的脖子也折了，此刻一动也不能动，一颗大牙和着血水浸满她的嘴，整个头嗡嗡作响，脸痛到麻木，她清楚地感觉到她的心……碎了。

“凌千祤，你真下贱！”凤千湛狠狠啐了她一口，转身离去，那垂在身侧的右手麻到颤抖。

“凤……”寺桀哪能忍心凌千祤被打成这样，凤千湛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凌千祤措不及防地全数接下，可是凌千祤却拦住了他，他有些不忍地看向凌千祤。

凌千祤双手按住头，使劲一扭！将脖子扶正，将嘴里的血水吐了一地，玉齿孤零零地躺在一小片血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