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见没人注意到她出去了,暗暗舒了口气。
‘明明是一个傻子,还要装作文人舞文弄墨,真是不知羞耻!’
见焚香去了东厢,凌千祤在一张新的宣纸上挥舞了几笔,让流影放在屋里晾干,又叫欣竹出去买一幅卷轴,将这幅字裱起来。
凌千祤躺在木桶里,望着房梁出神,居然有些想念宗政垣玺和廖桀他们。
‘我死了他们会不会哭呢?’
‘哈哈,两个大男人哭起来会怎么样呢?’
想着想着凌千祤的胸口有些闷,怎么也笑不出来了,从木桶里走出,一把扯过浴巾裹住凹凸有致的身体,凌千祤低头看了看终于鼓起来的胸前,看来没白吃那么多吃的。
流影抱着一大堆衣服,凌千祤张开双臂挺尸,流影一件件给凌千祤套上,最后给凌千祤穿上凤千湛送的那件深衣,由于凌千祤的腰实在太细,流影硬是将不长的腰带缠了好几圈。
凌千祤并不想化妆,因为她挺讨厌脂粉的味道的,但这毕竟是宫宴,所有国家重臣及其家眷以及整个皇室都会出席的宴会,容不得一丝懈怠,所以凌千祤极不情愿的让流影给她上妆。
结果所有的脂粉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并不刺鼻,凌千祤疑惑的看向流影,流影莞尔解释道:“奴婢知道小姐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