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博韬说起文才,月如初微微一愣,墨亦痕的武功她见过,深不可测,可是他的文才自己却没见过,这凌都才子都是怎么排名的,墨亦痕排在第几,为何这个文博韬说起文才时这么狂,难道他的文才排名在墨亦痕之上?
微微一笑,墨亦痕便道:“博韬兄,虽然你们凌都才子的排名,亦痕不曾参与,不过这并不代表亦痕文才一定比你差。怎么说你也是贤王的儿子,别到处与人比长比短,赢了倒还好说,一但输了,丢的可是你老爹的面子。真正有本事的人可不会像你一样整天拿出来卖弄,你不是说你随便都可以有个从四品当吗?那你还不快去努力,还有时间在站这说风凉话?”
“墨亦痕,你除了外貌长得好看点之外,你还有什么本事,凭什么这样说本少?”文博韬不悦了。
“只要我墨亦痕愿意,我便能在武举上拿下状元宝座,文博韬,你有能耐拿下文举的状元与否?如果有,你就在想说什么都行,如果没有,劝你还是乖乖回家去,别在此处丢人。”墨亦痕毫不客气道。
以他的武功,他自信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只是他现在是堂堂政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必要去争这个状元宝座,因此,对于文博韬,他大可不必理会。
“墨亦痕,你口气倒是不小呀,怕就怕你刚一上台,会被人打得下不了床!”文博韬一脸嘲讽。像墨亦痕这么长得好看,细皮嫩肉的花瓶男,怎么可能有多强的功夫,考武状元,那就等于去送死。
“口气小不小,你很快就会知道。”墨亦痕继续品着他的茶。
“月姑娘,博韬有一事不解,还请姑娘赐教?”文博韬突然转问月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