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千金竟然带着她的丫鬟在街上闲逛,你知道她们那天买了多少东西,吃了多少东西,而且吃完东西连嘴都没擦干净。看到亦痕从相约之处出来,还撒谎说家里有事来晚了!月大人,亦痕记得月府的方向应该在东边,令千金却是西边走来的。学士府又不是染布卖手饰的,您觉得有人会从家里拿布和手饰这些东西出来约会吗?月大人,亦痕说句您不爱听的话,令千金的品行,亦痕不敢恭维。”墨亦痕淡淡的道。
眼神偷偷留意着月光那张脸阴了又晴,晴了又阴的脸,墨亦痕心中一阵畅快。
听着儿子这一说,墨天可一惊,如果月如影真如儿子所说的那样,那这样的女子谁敢娶!莫非月如影是因为品行不端才会被常相思那小子拒绝的?不应该呀,怎么说月光也是堂堂的大学士,又是皇子们的先生,不可能将女儿教成这样呀!
如果月如影这样,那跟月如初反差的也太多了,同是一个父亲,怎么生差异这么大的女儿来,真让人难以置信。
见月光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墨亦痕便道:“月大人,亦痕家里还有急事,亦痕和爹爹就不打扰你了,告辞。”
猛然回过神来,月光便一脸尴尬道:“贤侄,影儿年幼不懂事,改天老夫定让她当面给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说这话的时候,月光突然有种想扇自己嘴巴的冲动。
早知道自己女儿做出这样的事,他今日就不会跑来这里说亲,这回真是丢人丢到家了。这个不知轻重的女儿,自己这么辛苦给她安排大好前程,她倒好,把自己所有的心血全都毁了,哎,慈母多败女。
“月大人,还是算了,令千金的歉意,亦痕受不起,告辞。”说着,墨亦痕便带着父亲墨天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