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疑问，有的只是倔强不愿承认的肯定。

“不知道。”

肖迁闭着眼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问：“然后呢？你要跟我分吗？”

乔盛眨了眨眼，“两年前，你对我做的事，是爱人之间才会做的吧？”

“是。”

“你要不要再对我做一次？”

肖迁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她，语气微微犹豫，“什么？”

“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你要不要对我再做一次？”

肖迁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你是那天以后，才变成这样的吗？”

乔盛侧首看着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

…………

肖迁跟在乔盛身后一直走着，直到走到了她所住的公寓楼下。

“那我先上去了，栾栾应该给我备了晚餐。”

“小盛，”肖迁走近她，低头看着她，“我可以吻你吗？”

“接吻有助于增进感情和减肥，我觉得可以。”

肖迁目光落在她的红唇上，末了俯首将唇凑上，啄了个蜻蜓点水。

“如果你觉得你不爱我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怎么样才算重新开始？”

肖迁沉默了一会儿，“你希望的那种重新开始，我知道该怎么做。”

乔盛低下头笑了笑，而后再抬起头道：“你太了解我了，除了你，就连哥哥都不会这么了解我。”

“所以呢？”

“所以，就算我真的在以后会跟你分手、爱上别人，请你一定要等我……”她认真地看着他。

“我一定会回来嫁给你。因为在这个世界上，”

“我只接受你来做我的丈夫，并且共度余生。”

乔盛最后牵起他的左手，轻轻落吻在他的无名指上，“肖迁，如果那时候你成了别人的新郎……”

“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接受任何人。”

“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拿什么威胁你呀？”她莞尔笑着，“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心里话，以及我会做出的决定。”

“那今晚你不要回公寓了，”他低声说，“跟我体会一下爱人之间才会做的事不好么？”

“你觉得呢？”

“反正，以后嫁给我也会经历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