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疏愣了很久，直到电梯“叮”的一声开了门，才醒过神儿来，结果第一句话却是：“卧槽？这么劲爆？”

“……？？？”肖迁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随他身后走出电梯。“艹，乔疏你注孤生吧？第一句话是这个？”

然后两人均是呆愣着站在电梯口对视了许久。乔疏哑着嗓子说：“真的？”

“那必须是真的，坐牢就是因为对人一小公子下手，让人闹进去待了五年。”

“噫……”乔疏眉头又皱紧了许多，嘀咕道：“那她怎么就嫁了呢……”

“走吧，上车。别管为啥嫁了，现在咱是去处理离婚的。”

“哦，也对。”

上了车，乔疏又问了句，“那家暴能判刑吗？”

“没重伤没死亡，也就两年以下吧。”

“这么短？”

“判了就还算行了。白芷要是不准备上诉，法院管都不会管。”

“……？”

“你没听过有种说法叫‘告诉才处理’吗？”

乔疏往后一仰，“身边跟着个律师久了，你也变厉害了？”

“还行吧，听说学法的三观都正，就想着了解一下。”

肖迁骤然呼吸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沉声道：“其实……我也有罪。”

“？”

“算了，跟你说不得。”

“能跟我说不得的只有关于我妹妹的事，”乔疏皱着眉看着他，“你有罪？是心理罪还是刑事罪？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

“说话。”

“……”

“你不说我回去问小盛，她不会骗我。”

“……”

“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停车，停了我就拿拳头问你。”

“好吧，”肖迁趁着红灯停下来，揣摩了一下言语，“我跟她……两年前……嗯……在一起有过一次。”

“……”这次轮到乔疏沉默了，但下一秒他便沉着声问道：“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嗯，大约……不太自愿……”

“操你妈。”

“我错了……”

“找个没人地儿，我得先揍你一顿。”乔疏握着拳松了松骨头，“不然我该是不配做她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