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盛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微微启唇似乎要说些什么——而就在这时，肖迁放在电脑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肖迁扭头看了看，并没有第一时间前去接听，而是伸手捧过乔盛的脸在她唇上啄了个蜻蜓点水。

然后才一边起身拿过手机，一边道:“这个动作两年前我就想试试看了……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

“谢缙？……你那边怎么样了？”

来电人正是谢缙，在他这里，倒传来了一个不算好的好消息。

“boss，你交给我们的这两个小姑娘，表现都不错，都是潜力股……但是呢，偏颇太大——一个是擅长唱，对舞蹈也有些基础，但绝对放不上大场面；另一个则擅长跳，唱歌没跑调是个好事，但是感觉路子有点窄，还有待商榷。放在一个组合里会不会互相拖留，影响整体进度啊？”

“……都这么偏科的吗？”

“是啊，不过这两位的专业水准还是真的不错的。”

“你觉得可以录用吗？”

“勉勉强强，但是比楼下反馈上来的那些要好多了。”

“那就录吧，记得备份资料。”肖迁扭头看了眼正发呆的乔盛，“既然要以出道为目的去训练，那你们就得制定好方法，因材施教。”

“晓得晓得！”

肖迁挂了电话，转身道:“你那两位朋友都通过了，只是偏科得厉害，之后得接受全面化的训练了。”

“我们三个来自同一所高中，”乔盛忽然前言不搭后语地来了一句，“那个时候，阿琳莎外语学的最好，栾栾数学最好，而我是语文最好。”

“但是我们除了自己最擅长的那科外，其他科目都保持在倒数前三。”

“所以我们一面接受着来自科目最高分的奖赏，一面因为拉低班级平均分而挨骂。”

“然而我们最后还是一起考进了全长安最好的发展型大学，你以为我们这是怎么做到的？”

“科目互补？”

“对，我们指定了计划，一周出一个人为另两个人复习她擅长的科目，来补充另外两人的不足。”

“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跟她们商量一下，在完成每天的基本练习后，增加一到两个小时的‘互补’——但还是得需要老师，毕竟这不是背书这么简单的事。”

“我当然信任你，就按你的心意做，有什么需要我来补全。”

“不过，”肖迁表情微妙地看着她，“你准备给她们补什么？”

“我……”

“演绎？还是……”肖迁蹲在她面前，轻轻吐了声，“作词或是编剧？”

“我不想你给她们补那些，”他神色无比认真，“你曾经就是我的专属作词人，如今返聘回来，你也只能给我一人作词。”

“……你准备复出？”

“嗯。但是这次复出，不会像二十出头那会儿——只顾着惹人注目，或是得奖、或是做什么天王巨星。我这次复出，只是想在全世界面前，唱你为我写的歌。”

“那等我到了江郎才尽的时候，你岂不是会恨死我？那时候就没人听你唱歌了。”

“怎么会？乔小姐，你的才华可能在未来会渐渐消泯，但我整个青春你可是都参与其中的，那是亘古长存的。我怎么可能会恨你？”

“哼，说得好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你以前不是挺喜欢吃猪蹄吗？我不介意把自己给你炖了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