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肯定有解药。”年欣雅神情一松,只要有解药就好。
年时霖依旧愁眉不展:“药跟解药都掌握在领头人手里,他跑了。”
房间顿时陷入沉默,只有床头的仪器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
“我明天去一趟日本。”年时霖道,这事因他而起,他不能让自己最好的兄弟因为自己的错误而躺在床上二十多天,还要面临未知的后果。
年欣雅没有他乐观:“研究出这个药的研究所,很排外,对华国抱有很深的敌意,他们未必会愿意把药给你。”
有一句话她没说,这个药才研究出来不久,就出现在华国境内,专门用来对付年时霖,说明那些人有备而来。她这个傻弟弟去了别人的地盘,那还不是羊入虎口。
“我先联系一下我在日本的朋友,看能不能找到渠道拿到解药,实在不行,拿到药我们自己研究解药也行。你先别着急,不要贸然去日本。陆少现在昏迷不醒,你要看好陆氏。”年欣雅安抚道。
等人都出去,年时霖跌坐在沙发上,有些颓丧的揉了揉头发,把脸埋在手上。是他的错,不然现在躺在这里的完全不会是他兄弟。
……
好不容易送走刘路西,宋凝朝回到房间,找钥匙的时候摸到口袋里的小瓶子,才想起来陆蔚交给她的瓶子,她忘了还给他了。
那么紧急的时候他还握着这东西,应该很重要。
第二天一早她就叫了同城快递,让人送到沁园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