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前的吊坠摇摇欲坠着，最后终是撑不住了，落在地上，只留一地的晶莹……

长孙潇潇痛苦极了，双手无意识地紧紧抓住床单，满头冷汗……

——

冬冬低着头，欲言又止，前爪在地上画着圈圈，尾尖颤动着。

鬼女安静地看着它，也不催促它。

许久，冬冬才开口道：“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我想……”

“我的目的嘛？”鬼女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妖娆的微笑，“自然是让她回来咯。”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冬冬平静地说到。

它表情淡淡的，“她死了，顾晨，她早就死了，她不可能回来了。”

“不可能！她会回来的！她绝对会的！”鬼女很激动，声音不由自主地抬高了两度。

“顾晨，你比谁都清楚。”冬冬漠然地说到。

“我……”鬼女一噎。

“那你呢？你不希望她回来么？只要我们联手，我们绝对可以成功的！我们可以……”鬼女不死心。

“够了！顾晨！收起你那心思吧！”冬冬也将声音抬高了，“不可能的。倚歌已经死了！长孙潇潇不可能是颜倚歌！颜倚歌是颜倚歌！长孙潇潇是长孙潇潇！她们两个根本不是一个人！”

“她是她的转世！”

“转世又如何？”冬冬冷笑一声，“两个人就是两个人。”

场面一度很尴尬。鬼女不服地看着冬冬，冬冬警告地看着鬼女。

“我现在不想和你吵。”冬冬似是有些疲惫，“无论是颜倚歌，还是长孙潇潇，我都愿意守在她的身边。

“但是，我总归有不在她身边的时候，我希望，你可以替我好好保护她。”